她一一全部都看了回去,怎么说错话还不让人纠正,当初派使臣来那恭恭敬敬的模样,如今看他俩深入梵天之后就又换了一副面孔,不说求和改说休战了,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自己打不过又不想丢了面子,于是便说是休战,真恶心,江晚才不让他们讨这么个便宜。
有武将瞧不上江晚一个女子,尤其江晚说话不留情面,对于江晚喜欢的人江晚说话尚且给他几份面子,对于不待见的人,那根本从来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直接一点情面不留,她一贯如此。
那武将直接也不给江晚一点情面,“哪来的丫头片子,朝堂之上岂容你一个小小女子在这里喧哗,一个丫头懂什么战争,男人讲话插什么嘴,说休战也是给你们大渊面子,若不是我们粮草被烧,岂容得到你在这里叫喊,黄毛丫头。”
江晚的手都已经伸到袖子里准备抽出鞭子来了,哪来的狗在叫?原来是梵天的狗,怎么梵天背地里做的那些龌龊事,难道他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本事在这里狗叫?
江晚一点都没有退缩,也一点都不害怕,武将又如何,身上打打杀杀惯了有血腥气又如何,江晚就是不怕。
甚至还往前迎了几步,笑着对男人说:“女子又如何?谁说女子就不能上战场了,那是梵天没有有用的女子,若是个个都像本县主那么有用的话,那战场上就不是男人了,你们不过是空有一些蛮荒之力,体力活都让你们干,如今女子上朝堂,你乱叫个什么?是觉得比你厉害,让你脸上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