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狂叫:不是吧,不是吧,金老板看上了小白老板的对象?
嗷嗷嗷,刺激!
可惜冯哥和六哥今天在公司吃饭不回来,唉,两位终究是错过了。
“小兵哥,你笑什么呀?”陈欢突然问道。
“咳,咳咳,咳咳咳……”
骆小兵被米饭呛住了,咳得撕心裂肺。
周立伟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该!
吃瓜都不知道收敛点,嘴巴都快笑歪了。
吃完饭,陈欢想参观一下房子,成武说陪她看。
陈欢的大眼睛滴溜一转,“我还是先去洗碗吧,来蹭饭什么都不做也不好。”
成武忙拦住她,“不用不用,这洗碗哪能让你这个客人来,我洗,我去洗。”
说着就开始麻利地收拾碗筷进厨房洗碗去了。
陈欢偷笑着拉着白承望跑了。
白承望想到自己还有话要跟她说明白,也就随了她。
两人来到周立伟这边顶楼露台花园,这里绿植经过精心修剪,很规整。
这里还有一个亭子,里面放着桌椅,闲来无事时邀三两个好友在这里喝喝茶聊聊天,或是弄点烧烤,小日子不要太美。
亭子外不远处还有一个秋千,这里陈欢最欢的也就是这个秋千。
坐在上面让白承望帮忙推她。
白承望不想动手。
可架不住这人太聒噪。
烦躁地有一搭没一搭地推着。
陈欢像是没看见他的不耐烦,很是开心。
“承望哥,你还记得以前咱们大院的那棵榕树下吊着的秋千不?”
说着,她从秋千上跳了下来,然后将自己的后脑勺对着白承望,扒开头发。
“看看,这个疤,就是当初你不好好推秋千,让我从秋千上掉下来摔的。”
白承望顺着她指的地方看去,就看见被扒开的后脑勺上的确有一个白白的小疤,这处还没长头发。
不过平时都被旁边的头发遮挡,也看不出来。
想到那次,他轻笑,“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次明明是你自己荡秋千不抓住绳子,还怪我推得太用力。结果你受伤,我差点没被我爸妈打死。”
“本来就是你不对,就算我没抓住绳子,你也该护着我。”
“你蛮不讲理。”
“我讲的都是道理。”
“你的道理都是歪理。”
两人又像以前吵吵闹闹了一会儿,白承望感叹,
“我们家三兄弟,从小到大就我挨过我爸妈的打,扪心自问,家里最调皮的应该是我弟弟,可他都没被我爸妈打过。就我拜你所赐,不知道挨了多少揍。”
“嘻嘻,谁叫你不好好照顾我。”
白承望不服气,“拜托,我只比你大一岁多,两岁都不到,还照顾你?我自己都需要人照顾呢。”
“反正我不管,你就得照顾我,照顾我一辈子。”
说完,还盈盈地盯着白承望。
听见这话,白承望的心不受控制地猛跳了一拍。
他看向陈欢,嘴角扯出一丝尬笑,“呵呵,你可别乱开玩笑,现在咱们都大了,不需要别人照顾了。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
陈欢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慢慢靠近。
“承望哥,现在咱们长大了,换我来照顾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