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望着牛棚不远处有着两间一大一小独立的茅草屋,指着说道:“周知青你现在身份敏感,只好让你住那两间茅屋了,收拾一下,还是可以住人的。知青们麻烦你们帮忙把东西收拾一下,然后就可以回去了。
以后没有什么必要就不要来这边溜达了,这边是专门设立给坏分子住的。”
周婉婉看着两间破败的茅屋,凌乱不堪,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有些地方还漏风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知青点至少能遮风挡雨。她瞬间感觉前所未有的委屈涌上心头,随后又心如刀割,泪流成河,呆呆地站在原地。
知青们见状,快速地简单收拾下就溜走了。笑话,多见她一秒都会感觉晦气。
当天夜里,茅屋里迎来一个不速之客,细细看,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张流子。张流子似笑非笑地望向周婉婉。
张流子:“原来我说过的话你当耳边风啊!你这记性可不好啊!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胆子可真肥啊!想往我头上带绿帽子,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有多少能耐啊!信不信把我惹毛了,让你悔恨终身。”
周婉婉目光冰冷的注视着张流子:“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我从来不曾得罪过你,唯一的牵绊就是花钱办事交易过。并无过错啊!是不是有人要你这么做的,在你周围煽风点火。甚至是花钱让你对我下手,对不对?”
张流子嗤笑一声:“我说过,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说完,张流子大步迈向周婉婉,然后向周婉婉伸出罪恶的魔爪,从此周婉婉也走向黑暗的尽头。她无力的反抗与挣扎,激起了张流子的兴趣和邪恶之心,最后,茅屋隐隐约约传来,女孩的哭泣声和求饶声,还有后面传来,男人的愉悦声。事后,张流子,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走出茅屋。周婉婉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