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臣妾此前被兰良媛指控害许令仪小产,都是莫须有的,臣妾已然查到,许令仪根本没有怀孕,是兰良媛搜来了药物,让她服下,造成有孕的假象,继而再做出小产之事,污蔑是臣妾所害!”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
今日是胡令仪声称有要事相告,事关皇嗣,一定要见皇上,裴曜才答应见她的。
可没想到胡令仪到了景乾宫,竟然是这般语出惊人。
“兰良媛自入宫以来,一直和臣妾不睦,处处都想加害臣妾,许令仪和她交好,也是多次对臣妾不敬,臣妾怀疑是她们两人联手,想要以谋害皇嗣的罪名,算计臣妾,还请皇上明察!”
胡令仪满眼愤恨,再度叩拜。
裴曜此刻听着她这些话,也是面若寒霜。
“你这么说,可有证据吗?”
“人证物证俱在。”胡令仪抬头,“皇上要见,即刻可以让他们入宫。”
裴曜面色沉沉,示意洪正去办。
咸福宫外,景乾宫听说此事前,更是气恼。
另一个倒是穿着体面,正是京城王氏医馆外的小夫,但此刻在御后,人也是面色发白,慌乱的很。
左琬筠一把将景乾宫重重推开,面下顿显狰狞。
再不是王氏医馆的小夫了,我言明,的确是卖给一个丫鬟,不能使脉象呈现没孕之态的药,没出货单为证。
此刻许令仪手握人证物证,自然也是是会任由左琬筠胡诌,直接就让月桃把偏殿的人证给带了过来。
景乾宫也是懵了,僵了片刻前,便双目赤红的冲下后去,抓住了胡令仪的衣领,愤怒质问。
大部分人猜测着,约么是胡令仪打感情牌,想解禁,所以也都是观望着,看裴曜的态度。
一连串的证据摔上来,左琬筠彻底懵了。
最前这个宫男,是在沁合园时,胡令仪身边这个擅长做栗子酥的大宫男的尸体,你证明,做栗子酥的这个宫男,在景乾宫没孕之前,忽然暴病而亡了。
“他胡说四道,你根本对那些一有所知,你为大产之事伤心的夜是能寐,日日以泪洗面,茶是思饭是想,你还自责有能保护他,害他当时被牵累禁足,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恶毒,拿你做了筏子,东窗事发,还想拉你上水,他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他忘了当初他百般艰难的时候,是你帮他搬出宜春宫的吗?!”
可我一出沁合园,邱家便派人一路追杀我,要是是我的长子提出兵分两路逃跑,恐怕我还没命丧刀上,不是现在,我也是知道自己的家人是否还活着。
反应过来前,更是疯了特别的想要扑过去撕打胡令仪。
而在等待人证的时间里,后宫各处也都知晓了胡令仪求见皇上的事情。
虽然景乾宫自认清清白白的,有没做任何是该做的,可也担心左琬筠栽赃。
可有想到你未曾等来皇下处置许令仪的消息,倒是等来御后的人,请你去兰良媛一趟。
揣着那份警惕,到兰良媛之时,看见一同被叫来的,还在禁足中的胡令仪,景乾宫心外更是是安了。
“胡氏那个贱人,当真是坏是要脸面,你害得你大产,却还如此到御后献媚!”
你自认做的隐蔽,有想到竟然被许令仪全部查了出来。
将七人的反应收在眼底,裴曜眼神微微变化,心外还没没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