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执失思力,那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竟然胆敢在本汗面前挥刀,这是想干嘛?”
“想要篡位吗?”
“眼里可还有本汗?”
“本汗念在你镇守漠北有功,也看在你父汗的面子上,这次暂且就算了。”
“若是再有下次,就别怪你三叔我无情了。”
“下去好生养伤吧,大战之时还用得着你。”
“不过你最好在这期间给本汗安分点,不要在想着对本汗智囊不利。”
“要不然,哼!”
颉利一边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将手中的金腰刀给收了回来。
一边冷冷地看着社尔,对其再三警告起来。
社尔闻言,期间很想开口解释一番,可是颉利完全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此刻正想说些什么,却又看到躺在地上的赵德言,对他露出了隐晦地,嘲讽般的笑容。
接着又见对方满脸嬉笑的从地上爬起,双手接过了颉利手中那沾满了血的金腰刀。
用其自己的衣物擦拭了起来。
‘社尔,突厥完了。’
‘突厥就要完了。’
‘那李世民真是好狠的心机,竟然将赵德言这种祸害送到了我们突厥。’
‘赵德言就好像毒药一般,一点点的荼毒我们突厥,荼毒大汗。’
‘如今的大汗,已经被荼毒至深,无药可救。’
‘我们突厥,同样被茶毒的不轻。’
‘南北一战,注定是突厥彻底走向末路消亡的转折。’
社尔脑海之中回想起几个时辰前,执思失力曾对他说过的这些话。
又回想起刚才颉利说的那些。
此刻他的内心,就好像身处寒冬之中的冰窟一般,透亮无比。
眼神也是十分黯淡。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执失思力,当时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来了。
“嗯?”
“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难不成已经走不了路了吗?”
“要不要本汗的让人将你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