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伤心过度倒下晕厥……
“你去吧!许峰主!”丁尘缓缓站起身来,望着悲痛的父女俩,微微笑道。
“我并非仗势欺人恃强凌弱之人,许凌风,念你为宗门劳心劳苦六百年,你父亲的罪,我也不会怪罪于你。”
山风吹动着丁尘的黑发,袖袍,醉意让他有些兴奋。
努力修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追求梦想,施展抱负?
没错!
为了让以往为难自己的仇人,生不如死,遗臭万年。
这何尝不是一种追求呢?
自己在黑暗的角落里担惊受怕的时候,谁又能理解?
理解了又怎样?
丁尘看好的灵农老哥李夜,就死在一场刁难之中。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
而个人的梦想,追求,欲望,却会遭到旁人的无情打压。
有的是影响别人的利益,有的是需要一个替罪羊,有的就是单纯看你永远不可能翻身,就欺压你,打压你。
自强不息,厚德载物?有用吗?
唯有不择手段,向武力的巅峰行走,在权力之上,让人不寒而栗。
在丁尘眼中,他看的很透,这很俗,俗到极致,就是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存在!
可这何尝不是一种手段呢?
这个世界真正禁锢人的法则就是规矩。
规矩有据可循,丁尘如今宛如一座宏伟的冰山,而许凌风就是冰山一角的冰块,他只能忍气吞声,他只能打磨自己的棱角。
他依旧可以在炼气期,筑基期,结丹期修士们耀武扬威。
这就是规矩!
他要杀丁尘卸愤,无非是看其不可能成气候。
谁没有弱小的时候,谁能如圣人一样以德报怨?
如果人人都是圣人,何来的欺压?
丁尘不是圣人,他追求梦想,追求永生的路上,就必须以自己为中心。
如果自己的野 望 被打压怎么办?
那就奋发图强报复回去,这便是世间的法则。
人与人相处,争的就是输赢。
如果非要以圣人的思维来要求自己的话,那是何等的憋屈?
只有自己才会回望自己的一生!旁人岂会有深邃境意了解别人的生涯呢?
正人君子又如何?
旁门左道又如何?
都不过是世人的评价罢了。
许凌风刚想要走,之时,他被一股气息震的无法施展飞行之术。
“丁尘,你为何要废了我师妹。”一道声音响彻峰顶。
云中天在云层中缓缓显出身影,他一身白袍,手持折扇,风度翩翩,面色雪白,双眼有神。
他在宗门没有任何职位,只是太上长老的座下弟子而已。
“大胆,尔敢直呼宗主之名?”护棋感觉此人极为轻狂,目中无人。
“我乃太上长老周痕座下真传弟子云中天。”云中天中气十足,声音洪亮。
丁尘看了一眼对方,听对方的口气是觉得对自己废了陈欣悦非常不满。
“炸天,他在宗门什么名号?”丁尘嘿嘿一笑,拍了拍张炸天的肩膀。
张炸天亲眼看着丁尘喝了二十多杯酒——此恨今年深。
他能明显看出丁尘内心的疯狂与决心。
当初丁尘在生死台中,被宗门之人万般刁难,还有沈学武派人除掉自己与丁尘。
他看的出丁尘特别惜命,万分惊慌。
那个时候丁尘不想当一条狗去赔礼道歉,他看到了丁尘眼眸不屈不挠的光。
如今一股幽幽冷厉的目光再次出现,张炸天没能读懂。
可是他知道,丁尘想要自己想要什么!
只见张炸天甩了甩长衫,嗤笑道:“哈哈哈哈,丁老弟,我在流阳峰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云中天,什么太上长老的真传弟子。”
“就算是又如何呢?”
人是会变得。
丁尘缓缓转过头看向张炸天,往日那个既可怜又可悲又轻狂的故友出现在眼前。
“哈哈哈哈哈,我也没有听说过,什么云中天?见到本座还不行礼?”丁尘被张炸天的轻狂感染,悠悠道。
云中天怒发冲冠,没想到丁尘丝毫不给自己师尊面子。
就算是历代宗主也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给出一个交代。
丁尘居然如此出言不逊,诋毁自己。
“你……”云中天怒不可遏,一时之间被宗门的规矩束缚,也碍于宗主之威。
他没有傻到与丁尘一较高下的地步。
在云中天刚刚显出真身之时,他的神识就遭受到了一股浩瀚的煞气。
原本逞逞口舌之快,没想到丁尘不与其讲理。
斗,又不是护棋的对手。
闻言丁尘刚刚化神,云中天怎么也察觉不到对方的修为。
“想走?”丁尘阴笑道。
护棋旋即出手。
剑意弥漫,浩瀚的剑光四射……
直斩云中天。
云中天此刻心神大乱,他迅速出剑,剑气纵横三千里,云层颤抖,山峰震动……
天空剑气光芒万丈,掀的云海乱舞。
云海虹光浩瀚剑气纵横交错……在逆天宗上空呈现一道道剑气彩虹……
护棋善于防御,攻伐之剑只能算的上化神后期的中下水平。
云中天退至云海之中,向剑峰庭斩一剑,他想试试丁尘的深浅。
在他眼里丁尘手段高明,贵人众多,棋子们随波逐流被其折服。
太古剑蛟龙为丁尘除掉宋家,沈家。
丁尘在云中天眼里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万劫化神……
护棋心念一动本命剑在剑峰庭划出一道厚重流光剑气抵御云中天浩瀚磅礴的剑气。
丁尘身形如电,残影如画,墨光四射,猛然出现在云中天身后。
丁尘伸出龙爪虚影一把掐着其脖颈猛然一拉……
云中天人首分级……
丁尘的脸庞被溅射一脸的血水,他手中赫赫抓一颗血淋淋的头颅。
元神魂魄尽锁其中!
云中天的身躯连接处,鲜血四溅!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本尊?”丁尘满脸戾气。
随后直接捏爆云中天的头颅与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