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高轻轻把伯宗放下,这才把手指抽出,陈蒨抓过韩子高的手一看,见他的食指和中指被咬得血肉模糊,白森森的指骨都露出来了,这该有多疼啊!可他硬是没吭一声。
陈蒨眼泪差点掉下来,韩子高收回了手,反而笑着安慰陈蒨:“阿兄,这点小伤算什么啊,包扎一下就好了。”
坐在旁边的沈妙容听着却觉得刺耳,看看丈夫满脸关切的模样,再看看自己缠着纱布的手指,心里更是一阵刺痛。
过了两天,伯宗的病完全好了。像往常一样,韩子高与刘诚一人抱一个骑马,送伯宗伯茂去上学,韩子高把伯宗抱上马,伯宗抓住韩子高的手,看着他手指上缠的纱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难过地问:“阿叔,被我咬得一定很疼吧?”
韩子高笑笑:“傻孩子,你韩叔死过好几回了,这点伤就像挠痒痒一样,真的不疼。”
“阿叔,您对我就像亲人一样。”伯宗眼泪汪汪。
“说什么见外的话,韩叔就是你的亲人,难道药王还把韩叔当外人,小傻瓜。”韩子高骑上马,摸了摸伯宗的头。
“咱们要走了,药王抓牢韩叔哦,驾——”韩子高一手抱着伯宗,一手抖动马缰。
刘诚抱着伯茂跟在后面,伯茂道:“阿叔,您已经教会我们骑马了,什么时候能让我们自己骑马上学啊!”
“你们虽然会骑了,但是骑马上街还不行,你们还需再练上两三个月。”韩子高道。
“阿叔,您教教我们射箭吧!”伯宗在前面道。
“好,不过习武不能耽误读书,完成了先生的功课来找韩叔,想学什么,韩叔都会教你们的。”韩子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