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急从权,军师做的很好。”
“那蹋顿现在坐不住,要朝我军发起进攻。”
“敌军数倍于我,不得不小心应付。”
严格意义上讲,游牧政权比中原的军阀要难打很多。
因为他们是以骑兵为主。
尤其是以骑射为主。
骑射部队可以说是古代最不要脸的部队。
就是不断风筝你,消耗你。
只不过汉朝武德充沛,可以吊着周围少数民族政权锤,所以没有出现游牧侵扰的局面。
但真要打大决战的话,是一定不能像打中原军阀那样打切割型战役。
不打则矣,一打就必须是决战。
一旦往后拖,就很容易深陷战争泥潭。
“是以我意咱们直接孤军深入,去扑蹋顿的主力。”
“争取一战奠定成败。”
诸葛亮闻言,怔道:
“此举是否过于鲁莽了些?”
诸葛亮一生用兵谨慎,质疑赵云的决定很正常。
但赵云用兵习惯就是雷厉风行,就算输了大不了从头来过。
“没有什么好怕的,若是我带与蹋顿等量或者成倍于他的军队,这对我军钱粮的消耗是巨大的。”
“而且蹋顿到时候未必就敢与我决战了。”
毕竟汉军压制了游牧近两百年,游牧对汉军的恐惧已经刻在了dNA里。
真让蹋顿发觉赵云的部队与他相当,他肯定要玩风筝战术。
这种战术,就好比路边的蛤蟆。
不致命,但膈应人。
只有带少量的部队,让他产生能够吞掉赵云部队的错觉。
才能够毕其功于一役。
“军师若是怕了,可留守襄平,替我掌管好后勤。”
“待我破了蹋顿,再与你痛饮庆功酒。”
诸葛亮摇了摇头:
“死尚且不避,况乎蹋顿小儿哉?”
“亮不过担心主公安危罢了。”
赵云笑了笑:
“先生不必担忧,我一生征战无数,从无败绩。”
“若无十全把握,又怎敢贸然去进攻蹋顿?”
诸葛亮想了想,道:
“也好,那主公引一军前行,我引后军为主公垫后,补充后勤。”
赵云喜道:
“善,如此乌桓人不足为惧也。”
而另一边的蹋顿早已经蓄势待发。
他此次起兵十五万算是把全乌桓的家底儿都给掏了出来。
他亲自率领的是本部的十万兵马。
身后则是楼班的五万人马。
虽然他与楼班积怨已久,但蹋顿想着共御外敌,楼班应该不会使袢子。
而且他与楼班有着同样的想法,那就是让对方去做炮灰!
他也希望把楼班的五万人推到前线去抗伤,待消耗了汉军的主力后。
他再上去收割。
领着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很快推到了距离襄平二三十里的距离。
蹋顿扬起手臂,队伍停止了前进。
迎面的汉军大阵中,快骑飞马来报。
手上还举着一块白绢,一边飞奔一边口上还喊着什么。
蹋顿命人探听他传的什么话。
原来是兴师问罪来的。
问乌桓因何逼近襄平城。
骑在高大的战马上,蹋顿凝视着飞驰而来的汉军使者,嘴角浮起一抹讥笑。
“回去告诉你家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