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行车掉头，回城。</P>

自行车上后座上绑着两个袋子，车把手上一边挂着一个。</P>

车筐放了鸡蛋。</P>

杂货店老板在门口走来走去，看到何雨柱带了满车的东西，激动的说：“搞到了这么多货？”</P>

何雨柱：“对！价钱还和之前一样，买什么都送东西。”</P>

扎老板语重心长：“兄弟，你不能亏钱吧！这么远拉一次货不容易。就算是好心不能让自己吃亏，生意才能长远的做下去。”</P>

何雨柱：“我知道，谢谢！”</P>

消耗空间库存，顺便把鲁大和王什么德的生意抢了。</P>

扎老板帮忙把货取下来，“我拿到信，还以为是谁戏弄我。”</P>

何雨柱搬着空自行车掉头：“我走了。”</P>

扎老板：“好！”</P>

把门一关上，立刻去喊人来取货。</P>

何雨柱绕了一圈，从空间里取出货去找古老板。</P>

古老板屋里都坐满了人。</P>

听到门口的动静，齐刷刷的扭头看了过去。</P>

古老板掐了自己一把：“老天爷，小伙子你真的搞来货来了？真的只要买就送？”</P>

一群人把东西取下来当场分了，把钱往何雨柱手里塞，生怕他不拿。</P>

“小同志拿着，哈哈哈。”</P>

何雨柱：“谢谢！”</P>

……</P>

最后去找了程九，茶餐厅里还亮着灯。</P>

客人都在一楼，和雨柱跟着主管到了二楼。</P>

他第一次上来，咖啡色的墙，黑白格的地板，绿色的铁门。</P>

主管站在房门口，敲了敲门。</P>

门从里面打开了。</P>

程九：“兄弟，快进来。”</P>

他拉着何雨柱进去，顺手关上了门。</P>

房间里有一盏橙色台灯，光线有点暗。</P>

何雨柱没有注意到沙发上坐着两个人。</P>

一个穿着白衬衣黑马甲，手中夹着雪茄。</P>

另一个帽子西装围巾个子很高。</P>

两人同时站起来，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何雨柱。</P>

眼神中有诧异，还有惊讶。</P>

没有想到何雨柱这么年轻？</P>

他身上穿着羽绒服，戴着绿色的瓜皮帽，脖子上挂着手套。</P>

好像很有钱，但是……品位。</P>

程九：“这就是我说的何兄弟，吴老板、莫老板。”</P>

何雨柱：“老板好！”</P>

吴老板莫老板异口同声：“你好，你好！”</P>

何雨柱：“我有一批货，买兔子送鸭蛋，买两只鸭子送一只鸡，反正就是优惠！”</P>

空气诡异的安静下来。</P>

两位老板的脸上都露出疑惑的表情。</P>

程九最先回过神来，“你小子，我买的怎么没有送？”</P>

何雨柱：“送买面粉送你鸡蛋？”</P>

吴老板和莫老板看聊得忘我的两个人，那表情就像是看两个神经病！</P>

何雨柱察觉到了，“你们不是来买东西的？”</P>

吴老板：“对啊！”</P>

莫老板：“是啊！”</P>

程九笑得奸诈。</P>

揽着何雨柱的肩膀转过身去，“兄弟，你卖给我，我再卖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