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看了一眼，却没有立即上车，而是转身问道：“副驾驶啊—”

“我可以坐吗？”

厉承章沉默了几秒，最终——

“…可以。”厉承章本来没有多想，但南乔这有意的一指，他自然想到了副驾驶在某些情况下意味着什么。

但是，南乔的话，应该也没什么不可以坐的。

“好的，谢谢。”南乔微微一笑，上了车。

车子坐着挺舒服的，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可这一路总不能干坐着，南乔主动开了口，还是刚才那个话题：“厉先生的副驾驶还坐过什么人吗？”

“除了我妈妈，没有过其他人。”他自己开车的时候，一般都不会去载其他人，副驾驶自然也没有人坐。

不过，她想问的应该也不是这个吧。

厉承章微微偏头，看向南乔：

“不算我妈的话，你是第一个异性。”

南乔笑了，却没有就此止步：“那么，还有多少个第一次是属于我的呢？”

这话就十分直接了。

厉承章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把头回过去，不再看她：“你能想到的，大概都是第一次，不过，现在应该不属于你。”

现在不是？

南乔笑得更灿烂了。

“那——这句话的意思—”

“我可以理解为，以后应该有机会把它们变成是属于我的吧？”

“…”

厉承章吸了一口气。

“当然，随便你怎么理解，这是由你自己来决定的。”

“那看来，我还是要多努力一点啊。”南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厉承章。

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厉承章耳尖控制不住地有些发热。

“或许是。”

安静了一会儿。

“那你…”

“我跟厉先生一样呢，不用担心。”

“当医生是很忙的，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干这些事情。”

像是被戳破了什么心思似的，厉承章有些不自在。

但是，心里的愉悦却不是假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哦，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