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格洛夫斯基·师爷曾经说过,挣钱嘛,不寒碜。
贺燿不光光是为了挣钱,还为了赢得这条战略要道。
所以即便和李默壬之间充满了各种什么仇什么怨,这个人他还是要见的。
见面的地点就在贺燿结婚的小礼堂里边。
李默壬:“这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你的婚礼啊!”
贺燿抓了一把瓜子几块糖放在李默壬跟前,说道:“又没指望你给我随份子。吃点儿喜糖,让你也沾沾喜气。”
李默壬:“伊洛瓦底河还不算是最好的份子?”
贺燿:“那也得看能不能成再说。”
李默壬:“只要你点头,这件事它就一定能成!”
贺燿:“说说条件。”
李默壬:“咱俩预计一人投入80-100亿刀,工期十年,施工团队你可以安排,我懒得管,股份你三我三东吁官府三,剩下的一成给东吁其他势力。”
贺燿:“你也知道,东吁乱的跟一锅粥似得,如何保证安全。
一船货物可不少钱,对于那帮穷得叮当响的家伙,大劫一次,够他们吃一辈子。
这利益,足够让他们冒险了。”
李默壬:“这还不简单?连坐!参与打劫的是哪方势力,就联合其他势力群起而攻之,直接把他给抹平了,看看谁还敢来抢?
还反了他们了!
伸手剁手,伸脚跺脚,绝不含糊。
我知道你是一个爱惜羽毛的人,连我这种人渣都能放过。
放心,这事儿我来操作,用不着你动手。”
贺燿:“说得简单,那如果人家是联合几方势力一起抢呢?没有什么比空手套白狼来得更加实惠。
你还能把人家给都灭了?
丢一次货物,咱们的脸就肿的跟个熟透的桃子似得,谁还会信咱们?
毕竟几百亿也不是小数目,你手里边也就这么点儿钱了吧?
把你的棺材本都拿出来投到里边,值得吗?”
李默壬:“这就涉及到分化拉拢,组建势力,亲近排挤这些手段了。
正如你所说,我手里边就这么点儿钱,我都敢梭哈,你怕什么?
对于你来说,即便打水漂了,那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一项小小的投资失败了而已。
而且,你我都明白,修建这条运河,根本就不是为了通商挣钱,而是为了不被卡脖子。
这就是一个最漂亮的投名状,对于我来说是这样,对于你来说也是这样。
还有,现在东吁北部,彭家声势力跟你很亲近,你又有卢全良和马风龙这两股势力可以调用,我这边有东吁官府,你还背靠着官方,有什么好怕的?
更何况,干什么没有风险?
这次的事情,收益远远要高于风险!只要成功了,必将名留青史!
不值得去试一试吗?
谁不听话,做了就是,绝户计,骨灰都给他扬了,祖坟都给他刨了,看他们谁还敢出幺蛾子。”
贺燿抽出根烟,散给李默壬一根,点上,深吸一口,幽深的双眸藏在浓烈的烟雾之后。
“搞倒是可以搞,不过股份不能这么分。
你也是做生意的,而且做的也不算小。
应该知道,这种等分股份的项目,到最后都得黄摊子。”
李默壬就着贺燿的火点上,说:“肯定不可能一样,到时候我会争取更多的股份给你,让你拥有绝对的话语权这些其实都是小事。
我一直认为,干事最重要的是你得先干起来。
在那里空想十步都不如走出去一步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