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我走了,东吁这摊子谁来盯?你不还得找人?
所以呀,贺总,你放心,东吁这摊子,我帮你盯着,出不了什么乱子”
贺燿:“你真是这么想的?”
卢全良:“贺总,我怎么想的其实真无所谓。
对于咱俩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不是吗?
好了,贺总,我累了,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我先睡了。
仲卿,仲卿!老管!
md,又死哪儿去了!
一点儿眼力价都没有!
快,快送送贺总!
送,送送贺总……”
卢全良的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呼噜震天响了。
卢全良的心里苦,贺燿是知道的。
如果换成是他站在卢全良的位置上,他不一定能做得比卢全良更好。
都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卢全良运气是有的,估计家里边的风水也不错。
只可惜,命不好。
荣华富贵享得,却过得死活不如意。
这边的事情孙东红很快就知道了,本来刚做完手术,是需要在医院静养的,不过她强烈要求要来南诏。
贺燿见他态度坚决,也就没有阻拦,安排专机,将她送到了南诏。
不过还是提醒卢全良,两人见面还行,不过孙东红一定要留在医院,要不然一旦伤口感染,那可就麻烦了。
刚说完卢全良命不好,结果转头,孙东红又死心塌地跟了过来。
这是命不好?
就是一个臭混子,烂命一条,有个女人能够这么死心塌地跟着还不够他卢全良美的?
不错了!
气氛已经到那儿了,贺燿也喝了点儿酒,第二天早上气得有点儿晚。
起来的时候就差不多十点了,下午还要赶回南诏,时间上其实并不富裕。
本来准备在路上对付吃一口就得了,结果刚出门,就见赵子政已经等在门口。
“贺总,您醒啦!”
贺燿:“直升机准备好了吗?”
赵子政说:“准备倒是准备好了,李部说了,这架武直在您返回南诏之前,都由您随意调度。
不过,有个人想要见您。”
贺燿:“谁?”
赵子政:“东吁第二特战局局长,敏昂来。”
“敏昂来?”
“是的!”
贺燿想了想才想起这位是谁。
现在的他还不出名,顶多称得上一句后起之秀。
不过本来之后他会升迁的很快,并且最后一步登顶,获得了东吁的军权。
但是现在,他的成名之作,东吁北部叛乱,彭家声被迫出走,东吁北部名义上正式接受东吁官府的统治这件事好像被贺燿给破坏了。
也怪不得人家账主子会找上门来。
不过贺燿对这位东吁未来的掌权者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说:“就说我下午就要赶回南诏,下次有机会的吧。”
赵子政有些为难地说:“贺总,这次的事情其实东吁方面挺配合的,老早就把军队从老街范围内撤出去了,要不然的话咱们也不可能这么迅速拿下老街,指不定还打到什么时候呢。
您要是不想见的话,那我就去见一见。
但是我得跟您这儿拿一道圣旨,咱们对待东吁官府方面,态度如何,能给他们多大让步。”
贺燿一笑,说道:“明明是他们自己的战力拉胯,见同盟军得到了重武器,怕打不过,现在倒是成了他们手里边的筹码了。
行,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后还得处下去。
先看看他们是以东吁的名义来跟你谈的还是以个人的名义来跟你谈。
如果以东吁的名义,那得好好说道说道,那是关乎到两国之间的经贸往来,咱们一家做不了主,得多方协调。
先定下个大调来,合作是肯定能合作的,我们也愿意合作,就看合作到什么程度。
至于说是以个人的名义来,那就更好办了。
听听他们想要什么,只要不太过分,给他们就是了。”
赵子政说:“贺总,话虽如此,但是咱们还有一家银行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呢。
他们这次在正面战场上折了面子,肯定是要从其他方面找回的。
所以,我觉得,他们肯定会拿银行方面开刀,说不准就想要拿点儿股份。”
贺燿:“银行是咱们在东吁的根本,他们想动这个,那就是准备掀桌子。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掀桌子得了,反正咱们在东吁账户上也没有几个钱,他想冻结让他冻结去。
如果是想增加几个税收的话,只要是不太过分,那倒是可以谈谈。”
赵子政:“贺总,那我明白了,破点儿小钱免点儿小灾可以,至于别的,就让他不要想了。”
贺燿:“对,就是这么个意思。
行了,我先走了。
你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也赶紧回国,得把大家伙召集起来开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