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人说你如何如何我还不信,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啊!
快,听老师的话,赶紧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孙建国哭笑不得地说:“老师,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总共就收了他两条华子,八百来块钱。
他结婚的时候,我又给他上了一千块钱礼。
来回来去,我还亏了一百来块钱呢!
我有什么需要自首的啊!”
李伟民说:“不是,等等,就这么点儿钱?”
孙建国说:“要不然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媳妇也是做生意的,而且声音还不算小。
所以我家里边也根本不缺钱。
我为什么要干那种事情呢?”
李伟民皱着眉头说:“建国,我可跟你说,现在有什么话,你可跟我说清楚了,要不然的话,后果你应该明白的。”
孙建国说:“我的老师哎,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再者说了,我什么时候骗过您呢!”
李伟民说:“行吧,我信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问过你,当初调查河东省药厂贪腐渎职案的时候,你们搞刑侦的跟着瞎掺和什么?”
孙建国说:“当初药厂副总贾富贵有涉黑涉恶的情况,所以我们才参与进去的。
您放心,一切都是合乎规矩的。”
李伟民说:“合乎规矩?那贺燿手底下被伤得很重的保镖是怎么个情况?”
孙建国说:“当初贺燿和贾富贵的小舅子胖老三之间有矛盾。”
李伟民说:“怎么就产生了矛盾?”
孙建国说:“据说是胖老三在火车上对贺燿的老师耍流氓,双方这才有了纠纷。”
李伟民说:“怎么还有贺燿老师的事儿?”
李伟民深吸一口气,说:“是这样的,领导,贺燿当初是来省城参加华清等高校的特殊招生的。
并且后来他也成功被华清录取。”
李伟民说:“你等等,咱们说的是一个人吗?我说的是创建了青光集团的贺燿,不是学生贺燿。”
孙建国说:“领导,确实是一个人。
贺燿今年刚满二十岁,今年才要升大二。”
李伟民说:“你怎么把我说糊涂了?刚满二十岁就能结婚了?
咱们这里什么时候能二十岁结婚了?”
孙建国脑门上边都开始下汗了。
他这个老师,表面上看起来糊里糊涂的,但是真正打对手戏的时候,你才会知道人家有多厉害。
不知不觉之中,孙建国自个儿都跳进了自个儿挖的坑里。
只能硬着头皮说:“人家是办酒席,也没有……”
“砰!”
孙建国能够清楚听到对面拍桌子的声音。
“孙建国,你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到现在,你还敢说你和贺燿没有一点儿关系吗?”
事到如今,孙建国硬挺着说:“老师,我承认我俩私交也不错,但是绝对没有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这点您绝对放心!”
李伟民冷哼道:“没有金钱利益输送我信,其他的……
算了,我只提醒你一句,一定要记住你的原则!
现在我问你,你觉得贺燿这个人怎么样?
实事求是地说!”
孙建国想了想,说:“贺燿这人,看人很准,心思很重,考虑的很周全。
而且他总给我一种可以预测未来的错觉。
这也是他能够在小小年纪挣下这份家业的原因。”
李伟民说:“你呀,以后这种捕风捉影没凭没据的话少说。
行了,就这样吧。
对了,境外已经有不少人盯上贺燿了。
有机会跟他提个醒,没那个必要,别出去瞎晃悠去。
这小子,跟你一样,岁数不大,尽会惹事儿!”
孙建国打着哈哈说:“您老说的是!多谢您的提醒啊!过几天我正好进京一趟,带上我专门为您酿造的人参酒,到时候咱爷俩好好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