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宇这个市局副局长的位置算是稳了。”
霍宇华难以置信地说:“不会吧?二耀哥,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李建宇才三十岁出头吧?能上去?”
贺燿笑道:“事在人为嘛!
其实你仔细想想,李建宇在县局干了有三个年头了吧?立功数次,而且岁数差的也不是很大。
调任个副处很过分吗?
最不济,前边加个代理,什么事儿不都解决了?
最关键的是,如果这件事儿要是办好了,估计上边的人都能挪一挪,更别提一个李建宇了。”
贺燿扒拉了扒拉桌子上几个文件袋,从中抽出一个扔给霍宇华,说:“你看看。”
霍宇华打开文件袋,刚翻看了几眼,眉头就松不开了。
“领头的是波伦?东吁北部军阀波瓦的二儿子?”
贺燿点点头,说:“老吴家在东吁和这个波瓦掐过几回,人家这不是跑来找场子了嘛!”
桌子另一边的吕相平说:“老板,先不管这波伦为什么找咱们而不是找吴家的麻烦,但是这波瓦,我服役的时候,就听过,凶名在外,全是一帮亡命徒。
咱们得小心点啊!”
贺燿饶有兴致地看着吕相平。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失态。
“我知道你当初服役的时候就在西南边境,却没想到,这个波瓦给你留下这么大的心理阴影。
怎么?当初被他欺负过?”
吕相平摇摇头,苦笑道:“欺负谈不上。
在咱们这里服役,怎么可能被其他人欺负?
只是,当时听他的故事听得太多了。
咱们这边的治安相对来说已经很好了。
这就很容易给人一种错觉,全天下哪里都像这里一样。
人家答应你什么,就要给你什么。
如果被骗了,还可以理论,还可以要说法。
但是在东吁北部,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我见过或者听过太多的人被高薪欺骗到了那里。
结果能够回来的,寥寥无几。
其中尤其以波瓦,最为残暴。”
贺燿笑道:“那你说,这次他二儿子折在咱们手里边,他会不会报复?”
吕相平缓缓点点头,说:“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报复的。”
贺燿说:“咱们这帮人当中,最高战力可都字啊你那儿了。
怕他们报复吗?”
吕相平笑笑,说:“在东口和京城,不怕。
在周围三省,绝对是咱们压着他们打。
如果出了这片地界,那就不好说了。”
贺燿点点头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刚说完,李建宇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说,伟大的贺总,你能不能在百忙当中抽出那么一丢丢的时间过来把这位姑奶奶给我接走啊!
她都要把我给烦死了!”
贺燿好笑地说:“什么姑奶奶啊!你可别瞎说,我家可没有这门亲戚!”
李建宇一听这话索性耍起了无赖,说:“轩辕怀珍,还能有谁!
哎,反正我把话给你撂这儿。
人家吵吵吧火非要找你。
昨天晚上又受到了惊吓,我又不能不管人家。
所以,要么你来把人接走。
要么我一会儿给你送家门口去。
你自己看着办!”
贺燿笑道:“好好好,我马上就派人去接好吧!
你呢,有空吗?
中午一块儿吃个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