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燿说:“吴天凯就让那谁擦擦枪,然后他估计就想吓一吓金建文。
你当时没在场,不知道金建文是有多么激动。
估计那枪质量也不咋地,你也知道这种东西很难说不出点儿毛病的。
结果,反正就响了,金建文就跳下去了。
最起码我们的本心是好的,就想把金建文扭送到你们这儿,不是说还有三万块的奖金嘛!”
李建宇说:“现在人死了,肯定不是就这么三言两语就能翻过去的。”
贺燿无语地说:“我说李大局长,我们善良的市民主动帮助你们去抓逃犯,现在逃犯出了点儿意外,你们难道就能够说我们这些善良的市民这么做是不应该的?
这得多让人寒心啊!
不信你们可以去解刨啊!
看看金建文到底是我们打死的还是他自个儿摔死的。
总不能就因为我们正好撞见他想不开了,我们就成杀人犯了吧!”
另外一个审讯室里边。
吴天凯梗着脖子喊道:“我要见我的律师!真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
都跟你说了,那枪是贺燿送给我的。
至于那枪为什么会响,我怎么知道?
谁拿着他你问谁去啊!
你说那玩意儿是违禁品,那你们倒是别让卖啊!
怎么就能把屎盆子呼呼往我们脑袋上扣!
我是动他金建文一根手指头了怎么着?
你说的没错,我和金建文确实有那么点儿私人恩怨。
那怎么我家当年差点儿被金建文害得家破人亡的时候没有看见你们。
现在金建文自个儿想不开跳桥了,你们非要死抓着我们这些良好市民不放呢?
他有人权,合着我们就没有呗?”
紧挨的另外一个审讯室里边。
毕慧杰身子有些发抖,说:“我当时也没多想。
本来我正在擦那把玩具手枪,看见金建文停车之后,我就想着过去赶紧把他抓住。
说实话,我挺穷的,挺需要这比钱的。
金建文当时看见我很激动,连滚带爬的就往桥的栏杆上跑。
我当时也挺激动,想要拦他,却不知道怎么,枪就响了。
当时把我吓了一跳。
再一看,金建文已经跳下去了。
天本来就黑。
后来我也是来到这儿才知道,那桥足足有十几米高。”
监控室当中。
游灼文接了个电话,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敢百分百肯定,这里边一定有猫腻。
但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
招呼个手下过来,说:“去把贺燿和吴天凯给放了,那个毕慧杰留下,再好好审审。
还有,毛子那边你们得抓紧一些。
那可是砸死了的事儿,可别再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从局里出来,贺燿还没来得及上车,手机就响了。
里边传来了孙建国疲惫的声音。
“贺总,你这次又唱的什么戏啊!”
贺燿笑道:“这可不是戏,也没有剧本,真的只是赶巧了。”
孙建国说:“赶不赶巧的我不关心,逃犯嘛,还是那么大的罪过,畏罪自杀可以理解。
打这个电话来,我主要是感谢你对我们打击犯罪工作的大力支持。
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们这次也不可能破获这么大的跨国走私案。”
贺燿笑道:“孙厅您太客气了,协助你们办案是每一个公民的责任和义务。
当然,如果能给我颁发个良好市民奖状的话,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