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刚醒来,就发现容帝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拍着她的背。
“总算醒了。”
江淼的眼睛还蓄着泪, 听到他的话之后,眼睛眨了下,眼泪就顺着面部轮廓坠下,从下巴尖的位置落下。
仙子落泪,也无法跟此刻的她相提并论。
“陛下,我刚刚睡着的时候,是不是说梦话了?”
容帝把自个儿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你何止是说梦话了。刚刚你还闭着眼睛从榻上起来,要跳窗。”
“江淼,你是不是有梦游之症?”
若是, 最好不要讳疾忌医。
今天他在这儿,能够守着她,禁锢着她,避免了她往危险的地方去。若是今儿只有她一人,或者是有其他心怀叵测的人蓄意引导,那她在梦中被人算计到死,都有可能。
江淼把眼泪擦在他的寝衣上:“陛下,您当我是较弱小白花嘛?体虚之类的,嫔妾也就认了。梦游之症,嫔妾真没有。”
容帝:“那你怎么解释你刚刚睡着后出现的症状。”
这事儿江淼真有办法解释:“陛下,那是幻神香的副作用。再加上我太过思念师父,临睡前一直想着她,做梦的时候也梦到了她。我梦见她抛下我不管,我就去追她……”
她极力的想解释, 越是解释,越是有解释不清楚的感觉。
容帝看她那焦急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好了,好了,朕相信你没有梦游之症。”
“陛下,其实你不信也没关系。 嫔妾也知道你是在担心我的身体,我寻思着猎山之行结束后,我就去一趟护心寺,找国师聊聊,再让他替我诊诊脉,这样您也就能够放心了吧。”
江淼那样子很自信,就好像国师已经为她敞开护心寺的大门 , 任由她来去。
她还能够喊动国师为她做事一样。
“江淼,你是又回忆起了什么,才敢如此笃定国师不会直接把你扔在护心寺外?”
容帝的问题,从来都是如此犀利, 一针见血。
江淼回答也毫不含糊:“我回忆起国师还欠我师父人情,并且还留下了信物。我拿着信物去找他,他必然会见我。要不然,他的道途因果,必然会毁在我手里。”
国师在意的事情不多,但是证道在他心里却十分重要。
江淼成功的概率很大。
容帝:“既然你能够请到国师为你诊脉,那你的身体,朕也就放心了。 ”
“好了, 朕的淼淼 ,换身衣衫,随朕去见容乾。”
江淼把汗透的衣衫从身上褪下,换了身比较保暖的厚衣:“陛下,您有没有发现,如今你让大臣或者皇室人等您的原因,都和嫔妾有关。”
她穿了秋衣还不算,又在身上裹了毛绒绒的外衫。
近来当真是越来越怕冷。
想来身体当真是出了问题。
“江淼,你是想说,朕为了你,已经在像昏君发展,而你快成为一个合格的妖妃了吗? ”
容帝自个儿穿好衣服,并且拾掇停当,瞧着威仪不凡。怎么都不像昏君。
“陛下,别乱给嫔妾扣帽子,也不能胡乱的给您自己扣帽子。嫔妾的意思是您真的越来越爱我了。花在我身上的时间,比以前更多。就咱们现在这个频率,嫔妾怀上孩子的可能会快速增加。”
容帝点点头:“这倒是没错。一会儿见过容乾之后,便去服用坐胎药。”
“江淼,你一定要快些怀上朕的孩子,这样你就是大容的功臣,你自己的功臣。”
江淼穿好衣服,随意的戴了朵珠花在头上:“陛下,我是说假如, 假如我生的是公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