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严词拒绝:
“哼!用不着你来假惺惺的示好,我们兰访寺就还未向别人低头乞好的时候。”
说完,昂首挺胸,带着一众下属离开了,他知道,在这里说这些屁话只能浪费时间,没有任何作用,不如早些离开。
汪兴仁则朝着他招手:
“哎呀,你这人怎么总是这般死脑筋?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官可是真心实意想要帮你。”
“是真有有关王平的线索,你不想听的话,错过了就再也听不到了。”
李大槐却丝毫没有转身或是停下的意思,带着众手下,没一会就消失了。
汪兴仁见状,撇了撇嘴:
“真是蠢货一个,就这样,让他查十年都未必能查得出来,可笑!”
话音刚落,便有人接话了:
“汪大人说得没错,这个李大槐就是个榆木脑袋,真是不知他到底怎么混进兰访寺的。”
汪兴仁听了这话,看向了接话的人,只见徐正远带着两个下属,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对于徐正远,汪兴仁认不得,可他认得出徐正远身上穿的衣服,正是兰访寺的服饰,便问:
“阁下莫非是李大槐的上司?”
徐正远回道:
“在下徐正远,原是李大槐的上司,可如今不同了,李大槐不知走吧什么狗屎运,竟然升为了七品寺推,和在下平起平坐了。”
汪兴仁挑了挑眉头:
“原来是徐大人,不知你找本官有何事?”
风羽卫和兰访寺算不得竞争关系,只是多数时候,两个衙门会查同一案子,一来二去,双方也有了一点互相较劲的意思。
碰上查同一个案子时,若是双方人遇到了,少不得互相讥讽一番,就如刚刚的一幕。
汪兴仁不知道徐正远到底什么来意,自然还是以警惕为主。
可谁知,徐正远却对他弓腰行礼:
“汪大人,刚刚李大槐不知变通,冲撞了你,在下在此替他向你赔个不是,只望你别往心里去就是。”
“这个李大槐也就还能再嚣张一日,待到明日,他的那位新上司垮台,自然有好他受的,汪大人你只需要看好戏就是。”
汪兴仁听得内心微动,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那本官可得看看好戏了。”
“本官还有要事在身,徐大人,咱们后会有期,告辞。”
说完,便准备带人离开。
徐正远却急忙来到他面前,卑恭地说道:
“汪大人请留步,李大槐这个蠢货不知变通,不明白汪大人你的一片好心,在下可看得明白。”
“不怕汪大人你笑话,在下如今也正查此案,正和李大槐一样,卡在同样的问题上,一点进展都没有。”
“既然汪大人早已查明,还请汪大人不吝赐教!”
汪兴仁听了这话,明白了徐正远来找自己是想做什么了,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说道:
“让本官透露一点线索给你们也没关系,只是本官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呢?”
徐正远闻言,立马拿出了一个银袋递给了他:
“一点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就当是汪大人您的一点辛苦费,还望汪大人笑纳。”
汪兴仁顺势接过,掂量了一下,露出了满意地笑容:
“哈哈…徐大人,如果李大槐如你这般明事理,这案子恐怕早就破了。”
徐正远陪笑:
“汪大人何必拿我跟这样的蠢货对比,莫不是取笑在下?”
汪兴仁愣了一下,旋即接着笑道:
“没错,李大槐这样的蠢货,如何能比得上徐大人你这样的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