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去学校?让同事看自己的笑话吗?回娘家?也不是很合适,她好像一叶浮萍,不知飘向何处?
爹娘的话语又重复在自己的眼前:“你们之间有矛盾,给我们说说有啥用,没结婚时候,自己还是爹娘的宝贝,结婚后,娘家人都觉得公婆对自己好,反而对她不管不问,怎么就觉得她成了外人了呢!她只好让自己在这个家变得慢慢强大起来,可现在呢!为什么一切都没有朝着自己期望的方向发展呢!”
学勤喝成了一滩烂泥,从外面晃晃悠悠的回来,步伐变得踉踉跄跄,仿佛在走表演杂技一般。
时而身体左倾,时而右肩晃动,时而趔趔趄趄,时而跌跌撞撞,眼睛有游离不定,仿佛失去了平衡,似乎从来没有注意到秀兰的伤悲。
诉苦不成,又闻到一身酒气,学勤刚走到门口,翻江倒海把那污秽的东西吐在了秀兰的身上,腥臭的味道伴着刺鼻的酒味弥漫在整个房间。
秀兰一手推开学勤,满脸尽是嫌弃,怒火像火山一样爆发:“滚开,臭死了,喝喝喝,成天就知道喝,醉成啥了,上次你喝的胃出血,这次又喝的不省人事,你不想活了?”
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用鼻子闻了一下,还好,酒的味道没有那么冲了,她一直怀疑自己是有洁癖,对烟酒的气息,让她感到很敏感。
学勤的嘴唇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语速断断续续,仿佛在倾诉着自己的心声,或哭或笑,或喜或悲,连表情也变得极为夸张,仿佛在进行一场即兴表演的闹剧。
酒精在学勤的身体里开始发酵,这让学勤感到眩晕,他趁着酒意,把秀兰的裤子扒到翘臀下,那紫色的三角内裤深深深地勒紧臀缝,双手在白花花、胖嘟嘟的屁股上揉动着。
学勤右手从屁股后探入她的大腿,把内裤前面的部分轻轻拂动,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秀兰的衣服,抚摸着她的乳鸽。秀兰扭动着身子,诉说着心中许久未被满足颠鸾倒凤的疯狂。
“翠儿,翠儿……”学勤晕晕乎乎地说着。
秀兰意兴正浓,听到了学勤呼喊翠儿的名字,她绝望的从学勤身边离开。
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助,没想到这么多年,学勤心中没有忘记的人——还是翠儿,她挣脱着,仿佛自己的灵魂被学勤再次亵渎。
“你这个混账,你在说什么?那个死去的翠儿她哪点比我好,你竟然惦记着,这,这日子没法过了。”秀兰用尽浑身的力气,一脚踹到了学勤的裆部,他不堪一击,痛苦的倒地不起。
学勤被秀兰这么一闹,他的酒意慢慢清醒,觉得浑身都是痛的。
秀兰整理着凌乱不堪的衣服,整理了头发,准备向门外走去,被学勤的声音叫住。
“你去哪儿?”
“要你管,咱们离婚吧!我要带着帅鹏回娘家。”
“离婚?凭什么?”
“凭你心里想着别的女人,我们分道扬镳,从此不再相见。”
“这就是理由?你疯了。”
“疯的是你不是我,我以为遇到你,我找到了幸福,事实上我还是没有走到你心里,你关心过我吗?这么多年,我忍受不了爹娘对帅鹏的教育方式,和她之间,我吵够了,忍够了,也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