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过了年我又要回去了，教授只批了我七天的假期，我们好久没聚过了，所以新年里，燕燕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周书宁状似认真地打扫着卫生，心里却有些忐忑，燕燕会答应吗？

“好啊，明天吧，正好去置办些年货。”

空是真的认真打扫着卫生，并没有发现周书宁的紧张。

或许是这次周书宁说话挺正常的，或许是已经适应了周书宁说话的方式，这次周书宁回来，她没有像之前那样不知道怎么和他对话，于是自然而然随口就答应了。

“好的，那明天我过来找你，中饭我们外面吃了吧，好吗？”听到了肯定的回答，周书宁的语气中都带了一分喜悦，既然燕燕愿意出去，那一起吃饭应该也愿意的吧……

“可以呀。”空想了想，既然要置办年货一上午一定是需要的，那就在外面吃好了回来吧。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复，周书宁更加卖力地打扫起卫生，擦窗的时候还带着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中了六合彩。

当武馆打扫完时，已经接近傍晚，柳爸就留周书宁吃晚饭，周书宁愉快地答应了，他还帮着柳爸打下手，一起在厨房忙活。

至于空，她还没点亮厨艺技能，虽然说并不是做出来不能吃，但也不美味，所以还是交给懂得人来做，自己在一旁做个闲人就好。

饭桌上，柳爸、周书宁和柳江叔，三个男人聊着有的没的，空偶尔插上一句，气氛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