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打翻前世柜</P>

惹尘埃是非</P>

缘字诀 几番轮回</P>

你锁眉 哭红颜唤不回</P>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P>

……”</P>

谭盾闭着眼，悄悄打着拍子，心里却在惊叹：真是令人惊叹的才华啊！张导说的没错，得徒如此，夫复何求？</P>

“……</P>

你发如雪 凄美了离别</P>

我焚香感动了谁</P>

邀明月 让回忆皎洁</P>

爱在月光下完美</P>

你发如雪 纷飞了眼泪</P>

我等待苍老了谁</P>

红尘醉 微醺的岁月</P>

我用无悔 刻永世爱你的碑</P>

……”</P>

高潮起，谭盾情不自禁睁大了眼睛，这歌古香古韵，又能兼具流行，听感上颇为悦耳，真是难得的佳作。</P>

这……便是马老推崇备至的中国风吗？</P>

谭盾一阵讶然，心头灵感迸发，不禁有些技痒。</P>

凌平一曲歌罢，他问：“这歌叫什么名字？”</P>

“发如雪！”</P>

“发如雪……”谭盾细细咀嚼，点了点头：“不错，真是不错。”</P>

很快，他就和凌平探讨起了制作方面的问题。凌平在这个时候，才深刻感受到自己这个便宜师父恐怖的音乐功底，往往简单一句话，就能直指问题本身，可谓偏僻入里，入木三分。</P>

凌平按照谭盾的意见，心中模拟一番，发现按他的思路修改，可能真的比后世周董版本更有韵味，但实际效果如何，还是要看最终成品。</P>

师徒俩这一讨论就讨论了两个多小时，眼看到了中午，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P>

“凌平，今天就到这里吧。等我忙完张导的活，我们再好好探讨。”</P>

“好！”</P>

凌平只觉今天收获颇丰，自然没有其他意见。</P>

谭盾喝了酒，凌平搀扶着对方起身。两人走出包厢，凌平道：“老师等我两分钟，我去结账。”</P>

谭盾却淡淡一笑：“不用了，有人已经结了。”</P>

凌平有些尴尬：“啊……让张导结账，多不好啊！”</P>

“糊涂！”谭盾斜睨他一眼：“我说的是你那个便宜女朋友。”</P>

“是她们？”凌平一愣。</P>

谭盾意味深长地笑笑：“凌平，老师今天再教你一课。这娱乐圈，顺水人情才是最好做的……”</P>

凌平似懂非懂，跟在大咧咧出门的谭盾身后，发现果然没人来拦，这才松了口气，不禁又回味起对方刚才那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