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的恣意潇洒,让那张本就成熟英俊的脸更加充满魅力,浑身上下透着强烈的荷尔蒙。
看得周围的小媳妇小婶子脸都红了。
每个人嘴里都是哪能这样惯,实际上心里羡慕死了!谁不想自家男人能对自己说这种话,要是还能长得这样好看悍猛,那真是做梦都能笑醒了。
那丫头真是跳河跳出好运道来了,怎么自己就没这个命。
男的也是,嘴上说着媳妇再漂亮还不如会犁地的牛,实际上谁不想回家能抱着软香漂亮的娇媳妇,光是想想,干活都格外有劲。
赵秀花坐在后面另一块地,听着贺进山的话,羡慕得帕子都快搅烂了。她一把抓起手边的铝饭盒,刚站起身,就被一个人走过撞了一下。
“贺进山!吃饭啦!”
少女脆甜的嗓音在田间回荡,听得人心头疲惫都一扫而空。
众人回头,只见方才口中没半点用的贺进山家的小媳妇,穿着蓝色薄外套内搭白色碎花,手上挎着竹篮子,扎着松松的俏皮麻花辫,笑得像花一样送饭来了。
“……我还煲了甜水,热乎着呢,一会儿吃完饭你喝点,下午也能喝。”
大家直勾勾瞧着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相携着走远,只能愤愤掏出自己的冷窝头当热饭香肉咬,再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羡慕死哩!!
还有热甜水喝!这讲究,跑河里灌几口得了。
赵秀花胸口剧烈起伏,低头看着自己一早起来精心准备的杂豆红薯角饭,感觉已经被气噎饱了。
她转身重重坐了回去。
边上一个妇女见了,了然地嗤笑一声。
这赵寡妇真是个拈三惹四不要脸的!
一处浓密的竹林子里。
“来快吃~我切了五花肉炒大白菜,还煎了两个荷包蛋呢,外边焦焦的,可香了。”
姜禾年盘腿托着腮瞧贺进山吃,紧张得眼睛都不眨一下,这可是她第一次正式下厨呢。
“怎么样?好吃吗?”
贺进山夹起一个荷包蛋,吃了一口,又塞到她嘴边,轻笑:“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姜禾年眯着眼咬了一小口,立马被咸得皱成小猫脸,直吐舌。
“哇,好咸!”
她苦着脸,伸手想把饭盒拿回来,“别吃了,怎么会那么咸呀!还是吃我兜兜里的吧,还有盒饭呢。”
俩人说好了外头都把空间称为“兜兜”,当然这名儿是姜禾年起的,也只有姜禾年说。
贺进山没松手,拄着筷子大口吃了起来,“菜炒得还不错,不是担心闹饥荒么,还浪费粮食?”
姜禾年努努嘴,抱出另一碗小份的饭,慢慢扒:“炒菜我尝了,一点点加的盐,鸡蛋没尝。”
贺进山都能想到小孩儿在灶台前手忙脚乱,尝咸尝淡的模样。
“走那么远过来,屁股疼没疼?”
姜禾年挪了挪坐在草地上的屁屁,瞟他一眼,“没疼呢,不要屁股屁股的,不文雅。”
贺进山腾出手掐她脸蛋,笑她:“屁股怎么不文雅了,白白胖胖的,手感很棒。”
哇!这个大流氓!
他说得随意大方,自然得仿佛在夸大馒头又香又软,姜禾年差点一口米饭呛进了鼻子里。
“一会儿做什么去,直接回家?”
“先到村西张会产他们家拿做好的被单,之前你在砖窑帮了他们,他媳妇王翠华说能帮忙做被单,我就把上回扯的花布给她了,然后,去一趟麻六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