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有力的手掌隔着裤子按揉在酸软的大腿上,力道适中,没有任何狎妮的意味。
这男人真是,连手背的青筋都是好看的呢。
要是……
鬼使神差的,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在姜禾年脑中一闪而过,可惜快得她没抓住。
她小鹌鹑似的兀自直点头,再三保证会守住贺进山好同志的清白。
“你放心,我不会让村里人说闲话的,我想想,我想想……”
贺进山动作微顿,面色无奈。
这小孩儿怎么就半点不开窍。
只能先转移话题:“谁给你下药了。”
说起这,姜禾年就狠狠来气了,她用力一拍旁边的被包。
“姜艳秋!你那未过门的前媳妇儿!”
贺金山皱起眉,抓住她的手惩罚似的捏了捏,“好好说话。”
姜禾年抽回手来,嘀咕:“事实么。”
“她偷偷往我水里下药,想把我关在仓库里害我!我喝几口就发现了,反灌了她半壶,把她打晕扔仓库里了……”
姜禾年说着猛直起身,扭脸问:“那家伙怎么样了?”
贺进山想到陈二虎早上念叨的八卦,薄唇一扯,露出冷漠讥讽的表情。
“应该正在为使计害你付出代价。”
“你们他妈再胡说!”
“诶诶诶!不能动手啊!”
花沟村队部院子里,差点打起来。
孙作听得来气想打人,被王建平架住了。
陈狗拴拖着腿往后躲了几步,捂着肚子,咧牙回嘴:
“什么胡说啊!我和狗叔就是路过被那丫头缠住的,你他娘问都不问,就把我们打晕了!”
孙作胸口剧烈起伏,指着王狗,瞪向姜艳秋,“你说!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是不是他对你不轨,我才打他救了你!”
王狗气定神闲呷呷嘴,蟾蜍一样的肿泡眼盯着姜艳秋,眼神露骨,似在说:你敢说吗?
姜艳秋浑身寒毛竖起,火速避开眼。
一想到昨晚被王狗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她就几欲作呕,恨不得把自己全身皮肉都刮了。
她绝对,绝对不能和王狗陈狗拴这些二流子扯上关系!
丁广生难得严肃道:“姜艳秋你好好想想!可不能冤枉了人!”
在场所有人都看着姜艳秋。
姜艳秋脸上火辣辣的。
她一整晚猫发.春似的鬼吼哭叫全村人都知道了,清早一路过来,每个人都捂着嘴对她指指点点,她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
眼下只能听娘的,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低头顶着孙作的注视,豁出去脸皮不要了,咬牙说出了早准备好的说辞。
“我、我吃错了东西,控制不了自己,然后……然后他们两个本来想救我,被孙知青误会,打晕了,然后,然后他就……”
姜艳秋难堪得捂住脸说不下去,看得人颇不落忍。
王春芳立即补充,“我赶到的时候,我闺女衣服都快叫他脱完了啊!身上抓得全是印子!这叫人怎么活啊!”
她说得声泪俱下,有模有样。
孙作没想到这母女俩不仅想赖上他,竟还颠倒黑白,帮真正干坏事的人都撇干净了,气得脸都红了。
“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我分明将她推开了!”
“那是你见有人来了!做贼心虚!我闺女不清醒,你分明就是趁机占她便宜!”
在两人打起来前,丁广生连忙催促:“刘慧云,你也在场,你说说怎么回事!”
被众人盯住的目击证人刘慧云,紧张得说话打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