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妃靠在自己的马车内,宫女蹲在角落里为她轻轻捏脚。
“娘娘,您何必今日同督主夫人对上呢,总归她也影响不到我们什么。” 宫女压低声音,轻轻的说着。
荣妃冷哼了一声,“本宫就是看不惯她那副菟丝花的模样,若是没有裴悯,她哪来来的威风?”
“裴悯不过当初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靠着点子功夫欺瞒先帝,建立东厂把持朝政,如今的东厂快顶天了,凭什么他如今能妻儿在怀权势滔天?”
荣妃越说越激动,语气也越发冷漠,她出身将门,曾经的祖上有太安朝的半壁江山的兵权,如今因为东厂,逐渐没落…
想到父亲的郁郁不得志,想到家族如今的颓败,她就恨!
“娘娘,您莫要再说了,小心锦衣卫。” 宫女悄声提醒,一脸惊慌。
荣妃不屑的看了宫女一眼,抬脚冲着她的心口踹去,“没出息的东西!”
“便是听到又能奈本宫何?” 她神色狠戾,一脸的不以为然。
宫女呼吸不畅,轻轻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心口的尖锐疼痛让她有轻微的抽搐,眼底是疼痛所出的泪花。
荣妃看她这样,心里更烦了,“滚出去!没用的东西!”
“是,娘娘。” 宫女忙挪到马车边,轻轻的退了出去。
荣妃依在马车内,也不想去想东厂的事,只是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眼下重要的是她得尽快有皇嗣。
也不知道母亲寻得药如何了?
等有机会和母亲接触的时候,她得抓紧问问,狩猎不比在宫里那般严格,若是错失这个机会,那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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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你瞧瞧,同为皇帝,太安圣上出行带了那么多妃嫔,你呢,至今孤家寡人,后宫宫女都被遣出宫七成!” 苏淮丹有些怒其不争的看着自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