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我一直都没有用全力(1 / 1)

四番队,综合救护所。

卯之花烈正在查看队内的财政支出,又想着前几天的日常支出情况,以及往年的物价。

她眉头微微皱了皱,最近的物价有所上涨啊。

大战前夕,那些贵族还在想着如何捞取利益,真是不知好歹。

她手指敲在桌上,思考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往上报,这个金额,应该还达不到管控的要求范围。

风卷动窗户。

她察觉不对劲,眼眸一瞥,看清是谁,眸中的凛冽消散,转为笑意道:“你任务完成了?”

白石背着绿色的包包,身子斜摆,手撑在桌面道:“为了你,我可是拼尽全力,总算是用最快的速度搞定银城空吾。”

卯之花烈笑眯眯道:“看你的样子,似乎不会等到我工作结束再来。”

“烈,我要看看你的从容能维持多久。”

白石嚣张地说一句,“我第一个命令就是你从现在开始任由我摆布,直到天黑为止。”

“是。”卯之花烈回答,对于他能整出什么花活还是挺期待,希望不要让人失望。

“我先将工作安排给清之介和勇音,你到外面等着,我们去一番区,那里有我的单人宅邸,动静再大都不会有问题。”

“好。”

白石一个踏前斩到综合救护所外,站在屋顶等了会。

卯之花烈瞬步到他身边,长发飘飘,在阳光的映照之下,每一根发丝都闪闪发亮,“走吧。”

她瞬步在前领路。

每一位队长在真央区都有一处单人宅邸,以供他们居住,就是没什么队长会真正住进去。

卯之花烈就是偶尔住一住。

但宅邸的清扫是每日上午都有人搞定。

今天显然是打扫过,院子和里面大厅都呈现焕然一新的感觉。

白石将门反锁,找准卧室和浴室所在,死霸装和队长羽织都随意丢在大厅,“我们先洗个澡。”

“全听你的吩咐。”

卯之花烈耸了耸肩,解开腰带,随手往他脸上一抛,又是脱下队长羽织扔过去。

白色的羽织遮挡视线,他慌忙扯下来,带有温热的死霸装落在脸颊,那股清新的草药味飘入鼻间,再次被扯下。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象牙打造的身躯,纯白无瑕,哦,还是有一处染上墨色。

她长发披散在肩膀,笑眯眯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都说先洗澡了。”

白石拉着她往浴室,将毛巾打湿,认真帮她洗澡,她的手却不安分。

“喂,让你听我的话,谁允许你擅自动了?我这次要好好治治你!”

白石拍开她的手,继续清洗。

往日的交锋之中,卯之花烈总是掌握节奏和主动权。

难得有机会,他要掌握全程的节奏,让卯之花烈从此以后,服服帖帖。

虽然这个不太可能,他还是要尝试一下。

“骑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白石哼着歌,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接着擦干净,抱起来往外走。

一路走到卧室,往床上丢去,他转身将绿包拿过来。

卯之花烈想要瞧一瞧。

白石首先拿出蒙眼的黑布,得意道:“嘿嘿,体验黑暗的恐惧吧。”

“就这?”她有些失望。

“你的从容只能维持在这一秒。”

白石信心满满,将黑布蒙住她的眼眸,“接下来听我指令,右腿抬起。”

他翻出灰色的丝袜,慢慢套上去,到大腿为止,又抬手一拍胸口,“行,放下来,换一边。”

“嘶。”

卯之花烈吸了口气,蒙上眼,确实和不蒙眼不一样,她看不到白石下一步的动作。

这位将灵压完全隐藏,在灵觉上是没人,实际又存在。

自己就像任人装扮的洋娃娃,这是以前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很奇妙。

让她期待,接下来,对方会怎么做。

白石捧着裹有丝袜的脚,脚趾甲彷佛是去做了美甲一般。

丝袜很薄,脸贴上去能察觉到丝袜的光滑。

“你还真是耐心。”

卯之花烈忍不住说一句。

“今天有的是时间,我要慢慢玩,你想快点的话,可以大声求我。”

“小鬼头,你想得美。”

卯之花烈才不会说那种话。

“哼,你尽情嘴硬吧。”

白石拿出荷斯坦牛三件套,白色短裙有黑色斑点,上衣同样,头套有两个弯曲的牛角。

帮卯之花烈穿上,脖颈系上铃铛,手一动,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站起来。”

卯之花烈慢慢起身。

“学一声牛叫。”

“哞”她乖乖叫一声。

白石笑了笑,从包里面拿出笔,拉着她手坐下道:“我在你身上写字,放心,沾水洗一洗就能擦掉。”

“你要写什么?”

“嘿嘿,不告诉你。”

卯之花烈觉得,一定不会是什么能够轻易说出口的词汇,绝对是充满侮辱的意思。

但是什么呢?

她真是太好奇了。

白石挑选的上衣是遮住下半球。

写字嘛,肯定是要写在身上好,哪里有写在衣服上。

以白皙的肌肤为纸,他趴在胸口写上小花牛欢迎主人,再画一个爱心,一个箭头。

白石思考良久,又写下以前看漫画里看过的那些文字。

卯之花烈试图通过触感还原是什么文字,忽觉凉风灌入大腿,笔锋又朝下转移。

想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以及未知的文字,她身体变得有些发烫。

“烈,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屈服了。”

“这是本能的反应。”

“好,你继续嘴硬,让你尝尝我最后的大招。”

黑暗之中,她听见绳索拉伸的清脆声响,四肢往后被捆起来,接着人腾空而起,晃悠在空中。

白石往她后背一坐。

绳索是固定在上方的房梁,卯之花烈感觉到四肢向后拉伸,似乎要从身体脱离。

“唔。”她发出闷闷的叫声。

白石一离开,四肢逐渐恢复先前的状态。

汗水已从额头涌出来,“你做的不错啊。”

“准备工作都完成,我要让你明白,什么是男子汉的尊严。”

白石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堵住那张嘴,又撩起那头秀发,开始在颈部练字,一路往后背,终点站是大腿。

没办法,这个姿势,手只能伸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