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呢!”江粱躲了躲,但她脸上的笑代表着赵盛这话她还是喜欢听的。
赵盛这段时间,不止一次跟江粱说,他能娶到她,那真是祖祖辈辈积了好大德。
要不然,他们赵家定然是来不及抢收粮食的,雨灾过后会过什么日子可想而知,怎么可能还能像如今一样衣食无忧呢!
当年在灯会上,赵盛对江粱一见钟情,打听到江粱是何处人家的姑娘时,立马找媒婆去提亲了。
江义沛得知消息去打听此人德行的时候,查错了人,查到了一个同名同姓的纨绔子弟身上,以至于赵盛第二次跟着媒婆上门的时候狠狠揍了他一顿——
没打残,没打死,打怕了。
“那次,你大哥是真的往死里打我啊!我现在每次看到他都发怵!”赵盛感概道,怕到他多看他两眼他都感觉他要打他!
后来误会澄清了,但江义沛那顿毒打完全给赵盛留下来终身的阴影,那是见他一次怕他一次。
就算这样,他还是三番五次让媒婆来提亲,真的可谓是真爱了。
最后就连江义沛都被他感动了,更别说是江里正和杨老太了,哪怕赵家是商籍——那时候江义沛已经是秀才,江家已经算是耕读之家了。
要是江义沛毫无功名,江粱嫁给赵盛那是高攀,反之,则是江家能不能瞧上赵家的问题了。
“追忆啥呀,孩子都十几岁了!好啦,赶紧回去睡吧!”江粱赶他。
“行吧。”江粱走出房门前很是夸张地“嘿”了一声:“今晚自己睡!”
半夜,江粱一身汗地醒来,她都是懵的,这就是炕?好热啊!
而另一边,江筱米一个劲儿地往蒋素英被窝里钻,把蒋素英钻醒了:“嗯?”
“好冷啊!”
蒋素英一开始不觉得,被江筱米这样一说,顿时来了感觉,那是好冷吗?
那是非常冷!
蒋素英搂着江筱米汲取热源,没好气地说道:“我原本睡得好好的,一点都没觉得冷,你说你像个猪一样把我拱醒干什么?!”
“我冷啊!”
“你冷你起来烧炭啊!”
“乌漆嘛黑的,我害怕!”
“怕你个锤子!赶紧起来!”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