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场战斗打下来,却没有打出自己的威名。
听说张绣亲往陇西而来,陆逊感觉都是自己无能,愧对王上对他的信任,惭愧地恨不得自杀。
天水城外,陆逊远远跪地相迎。
张绣下了马车,面带微笑的走过去扶起陆逊:“伯言不必如此,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陆逊羞愧难当:“臣未能拿下张任,愧于王上之信任,请王上治罪!”
张绣哈哈大笑起来:“若无伯言,孤岂能顺利拿下蜀国?此战伯言之功,功不可没也,莫要妄自菲薄,快快起来!”
陆逊这才起身。
张绣说:“你非武将,孤又调走了魏延,你这边没有武将压阵,进攻自然不会顺利。如今孤来,就是要解决张任的。”
陆逊道:“张任在渭河对面的山上挖出深沟战壕,我军很难攻破!”
“那就不要强攻,智取才是上策!”张绣说,“上兵伐谋,孤这次来,是专门抓住了他的软肋,必叫他束手就擒。”
陆逊眼中一亮:“如何取之?”
张绣摆摆手,示意刘璋过来,指着他说:“这位便是蜀国公,昔日的蜀王刘璋是也。”
陆逊盯着刘璋看了半天,‘嘻’的一笑:“真是蛇打七寸,末将陆逊,见过蜀国公!”说话间微微一拜。
刘璋连忙还礼,然后说:“请王上、将军放心,今日我就去上山,今夜就能让他下来。”
陆逊有些担忧的看向张绣。
毕竟这是降国之主,要是一去不返,岂不是更加困难。
张绣却不担心。
因为根据后世的记载和这几个月他对刘璋的了解,料定刘璋就算是有贼心,那也没有这个贼胆。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有,那也已经大势已去,只不过是费点儿力罢了。
当夜,刘璋就带着三个护卫,往山上而去。
几个月后。
君臣相见,刘璋胖了不少,张任却已经熬得眼窝深陷,眼中布满血丝,脸颊也已经瘦得没有了血肉。
山头的中军大帐,简陋的只有一个山形图。
“公义~!”见此情景,哪怕是刘璋也触景生情,一声喊出时已经红了眼眶,“我……我对不住你啊!”
张任红了眼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两腿发软的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个踉跄,就要朝后倒去。
刘璋慌忙跑过去,扶住了他:“公义,蜀国……亡了!”
张任强撑着睁开眼皮,看着近在咫尺的刘璋,竟然笑了:“臣不过一武夫,只知食君禄,成君事。”
刘璋道:“那我就用蜀王的身份命令你,下山!”
‘下山’二字,如同震耳欲聋的雷鸣在耳膜处炸响,震地张任双耳鸣响,大脑空白,世界一下子失去了希望的光芒。
浑身就像抽去了骨头,瘫软在地上。
当夜。
张任率领三万瘦弱的人马,缓缓下山。
山下早已准备好了猪肉,等他们一来,就开始按个发放。张绣则是早早的在山底下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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