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张松道,立马就想到了四个字‘张松献图’。
当然,这个时候还早,张松恐怕还没有改换门庭的想法,手里自然没有入川的地图,但是刘璋是个昏主,他早晚会有这个想法的。
想了想,张绣觉得还是给张松一个好点的印象,等到以后有机会的时候,让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不过二代抛石机研制的成功,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
思索片刻,张绣摆摆手:“来人,更衣!”
片刻后。
将军府的大堂内。
居上正坐,张绣一脸奇怪的看着下面站着的人:身材矮小,蓬头黑面,衣服破烂,活像是贾诩在外面捡了个乞丐进来。
“叔公,这是?”
不等贾诩回话,张松上前一步,抱拳躬腰:“益州别驾张松,拜见侯爷!”
“啊~张松,你就是张松?”张绣做出惊讶的表情。
其实,贵宾酒楼失火之事,他岂能不知,而且也已经预料到是谁放的了,到目前为止,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照着他的谋划进行着。
“惭愧惭愧!因酒楼失火,烧毁了更换的衣物,来得又急,没有时间重新购置,只好以陋相见,还请侯爷谅解!”张松说话的姿态低了很多,像是破败的相貌挡住了自己的气势一样。
“古人云: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怎么会以貌取人呢?再者说,以子乔的才华,已经是不可忽略的精英,乃世之英才也,来人,看座!”张绣语气温和。
张松的心里一暖,坐在右手的座椅上。
贾诩坐左手。
张绣问:“我大婚已经结束数日,其他诸侯贵宾早已纷纷离去,不知子乔留在此处,可有何事?”
张松:“侯爷,长史,不知阎圃可还留在长安否?”
贾诩和张绣目光碰了一下。
张松的这句话是明知故问,是要让张绣和贾诩承认阎圃在长安。
张绣点了点头:“阎圃有重要之事与我商议,故而留在长安,目前和贾长史对接,难道子乔也有要事?”
张松:“阎圃和侯爷所商议的,可是联兵之事?”
贾诩说:“子乔何来此言?”
张松:“哼!那张鲁弃主割地,实乃天下之逆徒也,我主屡教不听,调令逆行,如今起兵,与我主兵戎相见,实属可恶、可恨,侯爷,长史,如此弃主小人,可值得交往否?”
张绣淡然一笑,不说话。
贾诩道:“深不深交我没还没有考虑到,但是张鲁给我们的条件,着实让我们没有拒绝的道理。”
张松脱口回道:“张鲁能给的条件,我们一样能给,甚至更多。”
“此话当真?”贾诩追问。
“当……当……真!”第一个‘当’字脱口而出的时候,张松警惕地意识到自己好像上当了,但是略微的思考,觉得没啥问题。
张绣神秘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贾诩说:“张鲁给我们联军的条件是——只要我们联军,杀入成都,他就把汉中之地割让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