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三国之后,军队才出现了军饷这一庞大的支出;如今汉末刚刚开始,汉朝的士兵依旧没有军饷,汉朝的制度是,家中一人服役就能免除整年的徭役赋税。
张绣现在提出军饷,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思考。当然,能够让他拥有提出发军饷的底气还要感谢李傕;当时的李傕几乎是劫掠了半个关中的财富。
可以用李傕跌倒,张绣吃饱来形容了,这也是他能够大气挥霍的原因。
全军停下一切事务三天,为胡济这位英雄进行了最高规格的安葬,请来了义阳胡家的族人,将厚重的抚恤金交给他们手里,给予胡家推选自家子弟入官的资格。
作为胡济的间接凶手,马超感觉这三天让他煎熬难耐,感觉每个人都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甚至有些仇恨的眼神让他心慌。同时,张绣的这种对部下的珍爱、尊重让他感动,也明白胡济为什么会为张绣卖命了。
张绣竟然为阵亡的士卒们建立了武英殿,而且还会发丰厚的抚恤金,丰厚到啥程度,几乎可以让士卒家人半辈子不愁吃穿了。
还有提出军饷的政策以后,他预料到关中士卒的士气必定会高涨不息,如此一支雄赳赳的部队,试问谁能战胜?
小小的一个萧关守将就让他见识了张绣军的凝聚力。
胡济葬礼结束的最后一天,张绣请他喝酒。马超进入宴席时才发现,只有张绣一个人在等他。
“宣侯!”马超弓腰。
“啊……孟起贤弟不必如此拘束,今日你我二人不分尊卑上下,以兄弟相论。”张绣起身拉着马超的手腕座到对面,亲自为他斟酒。
马超惶恐的坐立不安。
张绣裂开嘴,露出整齐的白牙,微笑着说:“我看贤弟近日局促不安,是在为伟度之死愧心吗?”
马超感觉张绣笑容让他非常的舒服,惶恐地心也平稳地落在胸膛里:“感觉大家看我的目光都有敌视感。”
张绣说:“战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你身为马家之子,自然要尽全力为马家谋利,这无可厚非,况整个关中、南阳之人都知道,伟度因中程昱之计而死,非你之过也。”
“我……”
张绣伸出手,掌心向下压了一下,制止了马超后面的话说:“兵凶战危,既然身在军中谋取战功光耀身份,就要有阵亡的准备,不能因敌方强大而怨恨,那是懦夫之为,此事不必再提,你也不必愧心,双方战斗各为其主,没有对错。”
马超喉结滚动了一下,说不出话来了。
“你我赌约一年,这一年的时间我当毫无戒心的重用你……你不必推辞,我张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准备为你组建虎贲骑营,招募一万关中骑兵,由你带领。”
“宣侯……我!”
马超感觉自己眼窝太浅,装不住泪水,鼻子发酸。
“营旗我已经让人连夜赶制出来了,明天你就开始着手准备吧,人马由你自己招募,我不插手,钱粮你可以找刘晔,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对于马超这样的人,只能用大恩和无限的信任来拉拢。
马超哽咽,猛然灌下一口酒,赌咒发誓的发狠道:“宣侯,超此一年,愿效死忠。”
张绣目的达成,大笑起来,拉着他开始豪饮。
次日,张绣准备了些礼物,带着黄月英前往蔡洲。
这个时候,公孙瓒苦逼的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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