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韩副将为何先前说,只要本将醒来,他愿意率领部下投靠到本将麾下。
既然京中军都是本将的兵,何来的他的部下何来的投靠本将。
莫不是他韩副将在本将不知道的情况下,营私结党自拥重兵想要造反。”
韩副将脸色煞白欲哭无泪,刚刚还说他是扰乱军心。
现在又给他多了两条罪名。
这是想要他的命啊!
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哪一个不是背着他姓楚的结党营私拥兵自重。
这说出来与不说出来差别可就大了。
他哪里知道姓楚的还活着。
他要知道他没死,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这般说啊。
还有说这些话的不仅仅是他啊,还有别的老匹夫也说了同样的话。
姓楚的为何单单揪着他不放,就不能雨露均沾吗。
“韩副将你还有何话可说!”沈昭看着瘫坐在地的韩副将,严词厉色道。
他还说个屁说,这分明就是姓楚的在拿着他开刀,他说再多都是枉然。
都怪他嘴贱,偏偏没有个眉眼高低,什么头都想出,这下子好了,真的要出人头了。
“都怪卑职担心过度,才会口不择言说出胡话,将军要打要罚卑职悉听尊便,只望将军能消除怒火,以保重身体为重。”这两句话说得快要呕死他了。
姓楚的咋就不死呢。
这两日他出门都看了黄历啊,怎就次次栽在姓楚的手里。
当真是憋屈。
韩副将和众副将都以为姓楚的不过是在找名头收拾他们,全然不担心姓楚的能真的收编了他们。
姓楚的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能一口气吞下京中营这块大肥肉。
沈昭的眼眸变了几变,这些人全然不将她放在眼中啊。
是时候搬出皇上来用一用了。
“诸位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没有一个是呆笨的,这是不是胡话诸位心里比谁都清楚,本将近日闲来无事,可随时入宫请教皇上。
这一紧张激动就嘴瓢的人,还能不能担任这军中副将一职。”
众副将心里咯噔一下。
这姓楚的是在赤裸裸地威胁他们啊。
纷纷都朝韩副将甩眼刀子,就你能耐就你会说话,现在被姓楚的抓到了把柄,连累他们都不得安生。
韩副将委屈,他想哭。
怎么一个个地还埋怨上他了。
分明就是姓楚的使坏,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是火气没处撒朝他放呢。
他不干!
他们不仁就别怪他不义!
这两头气他不受!
“我等有罪,还请将军降罪我等。”让他一个人死算什么事儿,要死都给他死,谁也别独活。
众副将气得心口发胀,额角突突直跳,这姓韩的他是要将他们都拖下水啊。
好一个姓韩的,若是不知他是太子的人。
他们现在还以为他是楚慕安插在他们这些人之中的奸细。
准备随时反水,坑死他们。
“卑职等有罪,不该一时情急犯下过错,还请将军恕罪。”
众副将恨得牙痒痒,现在他们对韩副将的恨意大过了沈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