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的话你们是一个字也不往心里去啊,本将不是说了吗往后各自的将士各自管。
这大夫还有药材,都是本将为西北军和自己的部下请的采买的,与你们有何干系,分什么?不分。”
说罢在众人目瞪口呆下,对着几名副将语重心长道:
“虽然你们手下的兵不再归本将管辖,可本将也忍不住要为他们说上两句。”
众副将一听,都想上前捂住姓楚的嘴。
他们敢保证他狗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他们总感觉怪怪的,这姓楚的这两日和以往不同了。
人还是那个人,可这性子却南辕北辙,尤其是这张不讨喜的嘴,像是换了一个人。
沈昭才不管这些人如何作想,一副痛心疾首的神色,“你们身为他们的将领,怎能只顾着自己,不为将士们着想。
是、你们这些副将是没有受伤,一时想不起来受伤的将士们也情有可原。”
众副将瞪圆了眼,这是当着他们面给将士们上眼药啊。
什么叫他们没有受伤,就想不起来受伤的将士。
这不明摆着说他们心中没有将士们吗!
还他娘的情有可原,看似为他们开脱,实则将他们往死里坑。
姓楚的你可闭嘴吧!
沈昭指着其中一名受伤严重的将士,满脸的关心之色“难道现在你们看不见他们身上的伤吗?本将瞧着还有许多人伤口再往外渗血。”
被指着的将士心里闷闷的,他不是楚将军的部下,可第一个关心他伤势的却是楚将军。
而他的主子自始至终没有过问他们的伤情,就连刚才与人争食时,他们的主子都将他们这些人往前推,丝毫不顾及他们身上的伤。
说不伤心是假的。
不止一人与这名将士想法一样,楚将军知道为西北军为他的部下请大夫采买药材。
为什么他们拥护的副将就不知道。
沈昭看着众人神色的转变,一脸无奈道“他们若还是本将管辖的兵,本将会立马让大夫为他们诊治上药。
可现在他们不是了,本将若让大夫为他们看诊上药,那就是越过了你们,你们也会嫌本将多管闲事不是。”
众副将险些吐血,姓楚的你还可以再卑鄙一点吗!
众将士们闻言,看向自家副将的眼神都不一样。
若今日没有发生混战,他们现在还归楚将军管辖。
也不用担心没有药用了,可如今他们只能干看着忍受着身上的伤痛。
心里纷纷起了埋怨的心思。
沈昭长叹一口气道:“众将士们好自为之,本将相信你们各自的将领不会不管你们。
营中有军医无需他们为你们请大夫,各副将定会效仿本将去为你们采买药材。
为你们诊治疗伤。”
沈昭说罢,不去看那些副将一副吃了翔的表情,转身对着跟随他而来的部下,大声道:
“走,咱们回去看大夫治疗伤情,此次本将让张副将请的岐黄街的大夫,采买了足够的药材。
大家伙有伤的治伤,身上有隐疾暗疾的也让大夫为你们好好看看。
不用担心其他,药材管够。”
人群之中再次爆发出一阵欢呼,只不过这欢呼声是从沈昭这边传来的。
另一边的人马鸦雀无声。
不少人羡慕地看着沈昭这边人马。
他们也想让岐黄街的大夫为他们看诊,他们也想治疗身上的伤口。
也想趁此机会治疗身上的隐疾和暗疾。
为什么他们不是楚将军的部下。
众副将嘴角抽搐得厉害,又是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