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禾脚步一顿,垂眸看着身侧的傅言鹤,忽然伸出空着的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没关系,你身边还有我。”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傅言鹤眼眸微敛,牵着沈宴禾的手微微收紧:“这是你说的。”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许离开我,更不能提离婚。”
沈宴禾挑眉:“这一码归一码,要是你出轨养小情人什么的,婚还是要离的。”
“不仅离,你的钱我还要全部卷走。”
傅言鹤失笑:“有你在,我怎么可能还会看别的女人?”
“更何况,我的钱,现在都是你的。”
沈宴禾轻轻哼了两声,小声嘀咕:“谁知道呢?你们男人的心就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
傅言鹤心下好笑,却也没有辩解,而是紧紧地牵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说:“宴宴,时间会让你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沈宴禾耳尖微红,她脚步加快了几分:“好了,快回家吧,我肚子都叫了。”
两人出了医院,上了车。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别墅前。
沈宴禾拉着傅言鹤跳下车,两人手拉手进了客厅,晚饭已经准备好摆放在餐桌上了。
两人一起吃了饭,洗完澡,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我只能陪你一个晚上,明天还要回实验室。”沈宴禾懒懒散散地半躺在沙发上,脚放在坐在她身侧的傅言鹤大腿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话音刚落,她便觉得脚腕上传来了一抹温热。
沈宴禾微微垂眸,看到傅言鹤的手正抓着她的脚腕,拇指轻轻的摩挲着。
在他触碰的那一块皮肉上,漫开了酥酥麻麻的痒意,直达到她的心尖。
沈宴禾浑身的肌肉有些绷紧。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脚,想要从他手中抽出来:“痒,你松开。”
傅言鹤垂眸看着手中堪称精致小巧的脚丫,摩挲脚腕的动作微微顿住,掀眸看向她,语调平静,却带着几分委屈:“我等了宴宴那么久,才等来了你一个晚上。”
“现在连我碰一下都不愿了,宴宴,你好狠心。”
沈宴禾:“……”
“我不是不愿意。”
她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傅言鹤眸底微微的亮了亮,没等沈宴禾继续说完话,他扣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拖到了自己身边。
随后温热的大手掐住她柔韧的腰肢,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沈宴禾下意识屈膝跪在柔软的膝盖上,身体往他怀里倾倒。
这一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已经演练了千万遍。
沈宴禾在他怀中微微仰头,又好笑又好气地问他:“你想干什么?”
傅言鹤掐着怀中人纤细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中抱得更紧了一些,低头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宴宴觉得我想做什么?”
浅淡温热的呼吸轻飘飘地落在沈宴禾的脸颊上,带起了阵阵电流,让她浑身有些发软。
成年人之间的事,不用说得太明白。
沈宴禾纤长如鸦羽的眼睫微微颤动,她垂着眸不敢看他,咬唇道:“你想在这里?”
傅言鹤盯着被她咬住的柔软绯红的唇瓣,眸光深暗。
他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摁压在沈宴禾的唇上,用拇指慢条斯理地揉着,将唇瓣从那洁白的贝齿中拯救了出来,声线低沉:“如果宴宴想,我没有意见。”
“今天晚上别墅里,只有你我两个人。”
“要吗?宴宴。”
傅言鹤的声线明明很平静,揉捻着她唇的动作也没有任何欲念,却平白地透出几分色气来。
沈宴禾耳尖绯红,猫瞳中浸染了几分绯色,她微微眯着眸看向他,红唇微张开,含住了那只正揉捻着她红唇的手指。
傅言鹤眼神瞬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