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鹤神情冷淡的看着昏迷过去的傅淑琴。
待她的脸色渐渐变青,嘴唇发黑,才慢条斯理的上前摁下呼叫铃。
几秒钟的功夫,医生带着护士急匆匆的赶来。
医生上前检查傅淑琴的状况时脸色一变:“病人陷入急性休克,立刻进行抢救,病房里无关人等请出去。”
病房内瞬间乱了起来,傅言鹤安静的退出病房。
此时,另一边。
安静的楼道口处,江韵和沈宴禾面对面站着。
江韵满脸疲惫的看着她,叹了口气说:“宴宴,你应该知道阿鹤辞去傅氏集团总裁职位的事了吧?”
沈宴禾点了点头:“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江韵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看向沈宴禾,放低了姿态。
“按理来说,妈不应该来找你谈的,应该要找阿鹤,但你也知道,阿鹤脾气不好,性格又犟,我说的话他听不进去。”
“所以妈只能来找你了,你帮帮妈妈,劝一劝言鹤,让他不要那么任性。”
江韵明白,傅氏集团现在能那么蒸蒸日上,都是因为有傅言鹤的存在。
如果傅言鹤离开,傅晓和傅语这两个人,根本就担不起什么大任。
傅言鹤的父亲傅帷之现在又在国外,刚才在赶来的路上她打电话联系了他,可根本没人接听。
他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赶回来主事。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沈宴禾把傅言鹤给劝回来。
她才会特意的找沈宴禾谈话。
沈宴禾对江韵本身就没什么好感,现在听到她说傅言鹤任性,心中对她的不喜更甚。
她眉头微皱,开口打断江韵的话:“妈,我想言鹤没有任性,他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她声音淡淡:“更何况,先前老太太也说过,要辞了他的总裁职位,我想,言鹤只是提前辞了而已。”
沈宴禾心中冷笑。
老太太硬要言鹤和她离婚的事,她不相信江韵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可当时江韵有出面为她,或者为言鹤说过一句话吗?
没有。
可现在傅言鹤辞掉了傅氏集团的总裁职位,影响到了她的利益,她就开始坐不住了。
看着江韵脸上微沉的神色,沈宴禾眸光微闪,眼眸微垂,软白的脸上适时的浮现一抹苦涩。
“妈,你不知道,老太太不光扬言要辞退言鹤的总裁职位,还要我和言鹤离婚,把夏染嫁给他。”
江韵眉头皱得死紧,心中忍不住暗骂老太太十遍八遍,面上嗔怪的看着她:“你们听她胡咧咧!”
“老太太根本就不是集团的主事人,她说的话可不管用!”
“再说了,沈家和言鹤的婚事,可是他爸指定的,他爸不松口让你们离婚,老太太怎么说都没用。”
沈宴禾眸光轻闪,心中闪过几分了然。
沈家和傅言鹤的婚事,竟是傅言鹤的父亲指定的?
怪不得老太太这么搅和,她也没见江韵出来说上几句。
原来她知道,无论老太太怎么闹,她和傅言鹤的婚都离不了。
可是为什么?
傅言鹤的父亲,为什么会选中沈家这个无法给傅氏带来任何帮助的家族和傅家联姻?
没等沈宴禾想明白,江韵便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满脸疼惜的说:“好孩子,妈知道你最近和言鹤都受委屈了。”
“妈这次一定会和老太太好好说说,让她不要再掺和你们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