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和那件事有关,莫说傅言鹤,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江韵怎么会对亲生儿子下毒手?
沈宴禾心口微闷,神情有些冷。
身边的浴室门咔嚓一下被人从里面打开。
沈宴禾下意识瞥了一眼。
驱动轮椅出来的男人换上了一身干燥衣物,洗过的头发还没被完全擦干,从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他的下颚落下,隐没在锁骨处。
看到靠在墙边站着的沈宴禾时,他平静的眼眸浮现几分波澜。
沈宴禾动了。
她把手机重新塞回兜里,朝他的方向走过来:“过来,我帮你吹干,吹不干明天会头疼。”
傅言鹤:“嗯。”
沈宴禾将傅言鹤推到床边,拿出吹风机插上,打开开关,手掌试了一下温度,才开始给他吹头发。
傅言鹤眼眸微敛,他能感觉到那细嫩软白的手指在他发丝中温柔地穿梭。
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冰冷黑暗,正逐渐被这双温暖的手擦去。
“好了。”
沈宴禾关掉吹风机,伸出手挼了挼被吹干后柔顺的头发。
她刚放下吹风机,傅言鹤的手就伸了过来。
干燥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前面,一把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抱着她纤瘦腰肢的手微微收紧。
似想要把她揉碎在他怀中。
沈宴禾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只是敛眸看着他,抬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发。
安静的陪伴他。
许久。
沈宴禾感觉到腰间的手臂放松了一些,她才柔声问:“还好吗?”
傅言鹤闷闷的声音传出:“嗯。”
他没有和沈宴禾说江韵的事。
说了也只是徒增她的烦恼罢了。
傅家的事,他来解决。
有沈宴禾在,傅言鹤沉闷的情绪缓和了许多。
他松开她,牵起了她摸着自己头发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又带到唇边轻轻吻了吻。
“今晚留下来陪我睡吧。”
他的声音很轻,语调中带着不确定。
沈宴禾看着这般罕见的在她面前显露出自己脆弱情绪的傅言鹤,心尖软了软。
“好。”
就当是安慰一只受伤的大狗狗吧,她心想。
沈宴禾照例给傅言鹤按摩双腿,施了针后,才爬到床上和他躺在一起。
她的身子刚沾床,立刻就被傅言鹤搂了过去,紧紧的抱住。
他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一直黏着她,克制地亲吻她。
直到沈宴禾疲惫入眠,他才稍稍的平静了下来。
寂静的黑夜中,傅言鹤看着怀里的女孩,将她搂得更紧了。
她是他的。
他想。
谁也无法从他身边将她夺走。
两人相依而眠,一夜无梦。
一晚上过去,傅言鹤又恢复了平时喜怒无常的冷淡模样,仿佛昨天紧紧的抱了她一晚上的人不是他一样。
在吃早饭的时候沈宴禾碰到了江韵。
但江韵一看到她身侧的傅言鹤,面色就微微变了变,只和她打了声招呼就匆匆离开了。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和傅言鹤发生了什么。
“你今天要去看沈淮吗?”傅言鹤给她倒了一杯豆浆,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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