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受不住了,咬着唇冲到傅言鹤面前,横插在他和沈宴禾中间,把红肿的脸怼到他眼前。
无比委屈地开口说:“阿鹤,你别听她胡说,我根本就没有泼她,要是我先泼她,她身上还能那么干净吗?”
“你看看我的脸,我的脸都被她拿盘子拍肿了!”
夏染心中无比忐忑地期待着傅言鹤能给她出头。
毕竟傅言鹤以前那么爱她,那么疼惜她,他肯定会站在她身边的。
可,让夏染失望了。
傅言鹤神情淡淡的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桌子,随后视线轻飘飘地落在了她那半张红肿的脸上,轻描淡写道:“还是打轻了。”
“专业的事情,让专业的人来做,下次把保镖带在身边,让保镖帮你。”
夏染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沈宴禾脸上露出了一抹甜软的笑,猫瞳弯弯,乖乖巧巧地点头:“好。”
夏染崩溃了。
“阿鹤,你怎么能这样?”她双目通红的看向傅言鹤,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很爱我的。”
明明,以前就算她做错事,傅言鹤也会对她十分包容的。
沈宴禾脸上的笑滞了滞,忍不住看向了傅言鹤。
傅言鹤十分冷淡的看着夏染,那眼神,像是从未认识过她一样陌生:“那个傅言鹤,已经死了。”
夏染被他这个陌生的眼神刺得心脏一痛,无法忍受地捂住嘴,哭着跑开了。
等夏染离开后,傅言鹤转而看向沈宴禾,眉头微蹙,兴师问罪:“你这一下午都在干什么?怎么那么久还没回家?”
沈宴禾拿起了放在椅子旁边的黑色塑料袋,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瓶子:“去制药室做药了。”
一直没出声的五方和三方在看到沈宴禾手上拿着的,印着大大的“肾宝”二字的瓶子,表情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傅言鹤。
傅言鹤脸色一黑,眸光危险地看着她:“沈宴禾,你是在侮辱我吗?”
居然浪费了一个下午,做肾宝片?
这女人,就那么欲求不满吗?
难道之前在mx地下拳场的那一夜,他还没有向她证明自己的能力吗?
沈宴禾被他问得愣了一下,把瓶子转到了自己眼前来看了一眼,在看到肾宝二字时才反应过来被傅言鹤误会了。
“你误会了。”沈宴禾连忙把瓶盖打开,从里面倒出了一些绿色膏体在手心里。
她将手伸到傅言鹤面前,与他解释:“这里面装的是祛疤膏,我做好后发现没准备装膏体的罐子,就拿了肾宝瓶来凑活。”
傅言鹤看到她手心上那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膏体,脸上的神色才缓和了几分,才知晓是自己误会了。
他嫌弃地看了沈宴禾手上的肾宝瓶一眼,嘴上不饶人道:“谁让你拿出来又不早点解释,这当然容易让人误会。”
话音落下,他又从兜里掏出手帕,拉过沈宴禾的手,仔仔细细地把她手心上的膏体擦干净。
“走了,回庄园,试试你捣鼓了大半天的祛疤膏效果如何。”
沈宴禾垂眸看着被擦干净的手心,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了颤,那手帕上轻柔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上面,让她忍不住攥紧了拳。
与傅言鹤一同回到庄园。
两人先一起吃了晚饭,傅言鹤回房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沈宴禾则是去把解毒的药给熬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