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想杀她?
她被拽着半跪在傅言鹤面前,修长细腻的脖颈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扼住,面色瞬间涨红。
彼时的傅言鹤仿若自地狱而来的修罗,面色狰狞可怖,神色冰冷含着煞气,逼问:“你不是沈家千金沈盈盈,你是谁?”
沈宴禾双手扣住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艰难地仰着头呼吸,红润的唇一张一合:“我……我是……”
“别撒谎。”傅言鹤手上力道更大了几分,冷冰冰道:“我平生最恨撒谎的人。”
沈宴禾的呼吸更加困难了几分。
沈宴禾咬咬牙,一把摁在了他手上的麻筋上。
傅言鹤手上一麻,下意识松开了扼住她脖颈的手,望向她的眸色又深又沉。
这个女人,会武?
沈宴禾趁机从他手下脱身,往后退开半米远,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看向神情阴沉的傅言鹤连忙哑声道:“傅家大少别激动,我坦白。“
“我的确不是沈盈盈,我是沈国为的侄女沈宴禾,但我是自愿替嫁过来的,希望以后能和傅家大少友好相处。”
“哦对了,沈家送来的结婚证上盖上的也是我的名字,傅大少要想退婚已经晚了。”沈宴禾生怕傅言鹤一怒之下就要将她送回沈家,连忙补充上了这一句。
傅言鹤动作缓慢地甩着微麻的手臂,神情轻慢讥讽:“沈家还真是胆大包天,替嫁糊弄傅家的事,也敢做。”
“不过你说,你是自愿?”
他上下打量着沈宴禾,眸中含着极浓的讥讽:“说说吧,你嫁进傅家的原因,是什么个天大的原因,让你自愿嫁给我这么一个毁容又残废的人。”
傅言鹤一脸高高在上,目光凉薄讥讽地看着她:“如果你的目的是想与我生傅家的继承人,继承傅家的家产,那就不用想了,我是不会碰你的,更不会让你,生下我的孩子。”
饶是沈宴禾的性子再好,也被他这态度弄得心中有几分心梗,刚准备解释,却看到原本高高在上的傅言鹤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面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铁青。
沈宴禾心中咯噔一下,忙起身朝他走过去,伸出手要搀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体:“喂!傅大少,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
她没听说过傅言鹤除毁容和残疾之外还有其他疾病啊!
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不会嫁进来第一天就守寡吧?
傅言鹤反应极大,猛地用力将她推开:“别碰我!滚出去!”
沈宴禾一时不察,脚下踉跄一下,被他推倒在地,心生恼意:“喂!你!”
那曾想,刚还有力气推开她的傅言鹤神色却变得更加难看,捂着胸口“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身体也终于支撑不住,在一波又一波剧烈又窒息的疼痛中,抽搐着从轮椅上栽倒在地上昏迷,脸色也慢慢变青紫,显得那张毁容的脸更加狰狞,呼吸也逐渐变得微弱。
沈宴禾面色大变,忙上前把傅言鹤的身体摆正,手探了探他脖颈上的动脉。
他的脉搏正在慢慢变弱,继续这样下去,他会死!
要是他死了,她可要守寡了!
沈宴禾咬着牙,恶狠狠地瞪了傅言鹤一眼:“真是欠你的!”
她快速将傅言鹤身上的衣物都脱干净,只留了一条黑色四角内裤。
面色沉着地撸起长袖,露出来的胳膊上套着厚厚的黑色护腕,护腕上别着一根又一根闪烁着寒光的金针。
这金针,是她从乡下带来的,昨天打拳时放在了mx拳场的更衣室里,离开拳场前特意去取了带上防身,没想到在这用上了。
沈宴禾沉着脸,快速抽出金针,将金针依次落在人中、少商、大陵、申脉、风府、颊车等各大穴位上,运气轻弹。
落在穴位上的金针缓缓抖动了起来,由慢至快。
随着抖动的频率,不过数秒,傅言鹤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发青的脸也逐渐恢复正常的色泽。
沈宴禾这才松了气,满头大汗,一屁股坐在地上。
谢天谢地,救回来了。
她不用守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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