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璇要是敢破坏她和谢江城的婚礼,不说谢家,就是史家的长辈也要让她好看。
尤其是得知她让袁诗干的事儿后,爷爷把她拘在家足足一个星期。
手机也被监视着,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婚礼这天才让她出来!
“呵谢江城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啊是是是,说完了就赶紧走吧。”宋挽月不耐烦应付她。
婚都结了。
说这些就没意思了。
她算是看清楚了,这些人生活太富足,平时得到的东西太多,三观多少有点不正常。
史璇想过她会怕自己,会得意洋洋,就没想过她会这么平淡。
“你不怕我把他抢走?”
“抢吧抢吧。”
能被抢走的男人都不属于自己。
这个拜拜,下个更乖。
而且婚前这些人都得不到的男人,婚后就更别想了。
宋挽月打了个哈欠,“你闹不闹洞房?”
“不闹。”
“那慢走。”
说完扶着栏杆上楼了,啊,三斤重的黄金顶头上,好累。
史璇微微眯了下眼睛,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
谢江城和三位长辈总算是送走了客人,乘同一辆车,车上的气氛有点沉闷。
谢阔云额角绷着青筋,“这是你的婚礼,怎么能这么胡闹?”
谢江城正捏着鼻梁放松,闻言坐直了身体,“爷爷如果是说谢涛的话,确实胡闹,如果是说我们的做法的话,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大好的日子,把人打发走了就是,何必闹这一出?”谢奶奶这次和老爷子同一阵营。
老人家事事都要追求完美,觉得被这么一闹让人看了笑话不说,还寓意不好。
“爸,妈,你们也不该怪江城。”袁芝淡淡地开口,“在儿子的婚礼上,谢涛和谢冶这样的混账事都干得出来,往后,说不得就有更歹毒的手段。”
要是害了江城两口子,或是孩子们,届时不知道还会变成什么境地。
“他们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谢江城轻轻转动手指上的戒指,现在他三十三岁,不是二十岁的时候。
不能让谢冶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老两口都沉默了。
最终沉沉地叹了口气。
在谢江城他们回到本宅的时候,谢冶也正在他的另一处住宅里等着。
竟然敢反咬他一口,呵呵。
看样子他需要给那对夫妻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就在他满脸阴狠的时候,房门开了。
走进来的人让他身边的保镖立刻戒备起来。
谢之言的笑容有几分吊儿郎当、人畜无害的味道,“别慌别慌,我只是来通知通知谢冶一声,你被谢氏开除了,另外,”
他翻了翻手里的资料,“你因为挪用和侵吞公款,公司法务部已经起诉了,你看着办哈。”
然后就准备走了,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身补了一句:
“那两口子已经被送走了,小堂叔说多谢你关心小堂婶,以后会好好报答你的。”
谢冶的脸色陡然难看起来。
……
如谢之言所说,王琴兰和宋建程两口子已经坐上了回云江市的车。
宋建程头上的鲜血只是擦了擦,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这会儿又流血了。
王琴兰脸色木然地缩在角落,一言不发。
脑海里还残留着刚才瞥见的酒店现场的记忆。
俨然是她无法想象的世界。
说不上后悔或是愤怒,这一年来的变故和打击已经让她像是个木偶一般。
自从房子被丁玫拿走后,就靠着王琴兰那点退休金租房过日子。
两人之前因为许凝羽买凶杀人,九死一生后身子是彻底坏了。
三天两头要吃药,还要时不时被小混混敲诈勒索。
以前她抠门是本性,现在计较一角两分是为了活着。
她甚至不想去思考那些小混混是谁指使的,因为想出来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