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没想到池慕程想得那么长远,“你创业的时候才几岁?就想到结婚的问题了?”
问完余夏就后悔了。
这种问题简直就是自虐,问多了都是泪。
无非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为了白月光呗。
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她才是那个人生赢家。她才是享受到他胜利果实的人。
池慕程耐人寻味地打量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余夏:“……”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后来池慕程将自己改名字的事告诉了她。
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他从小是在外祖家长大的,外公外婆特别疼他。高三的时候两个老人相继离世,对他和池母的打击很大。又恰逢父母婚姻危机,两人差点闹得离婚,池母想要他的抚养权,一气之下给他改了名字,想让他跟随母姓。但并不是改的现在这个名字,那时候他也大了,母亲让他自己取个喜欢的名字。
没多久父母之间的误会解除,两人和好。程父觉得两个孩子都跟他姓,程母的确有点亏,所以还是按照程母的意愿,让池慕程改了姓。
但原谅丈夫的池母非让他改成池慕程这个名字,以表达她对丈夫的爱意。
余夏听完有点啼笑皆非,没想到池慕程这个名字的由来还挺一波三折的。
“那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池慕程:“程池。”
余夏觉得蛮好听的。
与此同时,程建安和池雅云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家。
屁股还没坐热,还没来得及喝口热水,倪家一家人便上门来了。
“大晚上的怎么还跑这一趟?是有什么事吗?快坐!”程建安和池雅云热情地招呼了他们,还命下人沏一壶好茶上来。
“听珊珊说你们最近去清河那边考察了。那边民生凋敝,你们没吃什么苦吧。”倪父客套地说了一句。
程建安和池雅云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民生凋敝?老倪对民生凋敝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还好,那边挺好的。”池雅云委婉地反驳了他的话。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你们没碰上吧?”倪母煞有介事地问道。她听倪芷珊说池雅云上次去清河的时候就遇到了一个敲诈的无赖。
“哪里都有无赖和坏人,这跟地域没有必然的联系。”池雅云并不赞同她“穷山恶水出刁民”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