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租赁合同,朱家不需要赔偿两千多万这么庞大的数额,但是云禹还是替余苏清争取到了一笔不菲的赔偿。
以至于朱家和周秀芬三天两头的来找余夏,软硬兼施。一会儿求她高抬贵手,那么多钱他们实在拿不出来,一会儿又骂她是吸血鬼刽子手,天天逼他们去死。
有一次刚好被池慕程撞见,他便说交给他处理,后来那群人果然消停了。
余夏实在好奇,“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他们忌惮了?”
池慕程卖了个关子,“你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余夏捕捉到他眼里的促狭,知道他是想逗自己,薄唇微微一翘,谁怕谁啊。
于是故作高兴地笑了起来,“还有这么好的事情呢!”明媚亮堂的声音里填充着细碎的笑意,惹眼极了。
紧接着便凑上前噙住了他的唇瓣。
香甜软糯的触感令池慕程浑身一震,细长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在他心间扑棱着,躁动于无声处萌生滋长。
不由得伸手揽过她的腰肢,用更深的动情回敬她的吻。
余夏险些被他带了节奏,理智尚存的时候推开了他,“现在你可以说了。”
池慕程无奈地看着她,眼眸弯弯的,藏了许多眷宠,女朋友总是不按套路走要怎么办?
骨节分明的手帮她拨开了挡在脸颊的碎发,才温良平静地告诉他,“他们这种人觉得自己不好过,就不想让别人好过,千方百计地给你添堵找不痛快。你威胁他们报警已经不起作用了,因为他们知道警察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所以我告诉他们再闹下去,我也可以找人去他们各自的单位闹。让他们所有人都失业。一旦朱家老父亲,江逸文失去工作,那他们就更没好日子过了。”
余夏忍不住给他手动点赞,“你都不知道周秀芬有多看重江逸文的这份工作,在外面吹得跟状元及第封官拜相似的。他肯定是受不了江逸文失业的。你算是拿捏住了她的命门。”
池慕程莞尔,“所以说打蛇打七寸,对人也是一样的。”
养了差不多一个月,池慕程的手总算恢复如初了。
余夏扒拉着他的右手,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确实毫无瑕疵,白皙且骨节分明,隐隐散发着清淡好闻的药香。如果不提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曾经大面积的烫伤。
她很欣慰,“我就说那个药膏有用吧。”
池慕程当然很清楚雪玉冰肌膏的效果,只不过看到余夏顾盼生辉的一张脸上写满了笑意,心头只剩下一片温软愉悦,轮廓立挺的眼角眉梢都似传染了一般晕开了笑意。
“嗯。谢谢你,让你费心了。”池慕程满目含笑地凝睇着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磁性的嗓音捻出了几分缠绵悱恻的味道,比初秋的晚风更加撩人心扉,余夏心弦一动,刚想说“不客气”,男人子夜星辰般明亮的眸子里忽然多了一份深情款款的味道,紧接着他温凉的唇瓣便印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为了庆祝你的手恢复如花似玉,今天我请你吃大餐!”余夏喜笑颜开地做了决定。
根据余夏的导航,池慕程开车来到了一家火锅店,“就这儿?你说的大餐?”
池慕程无奈地笑了笑,看来他跟余夏对大餐的理解有很大的出入。这儿看起来也就人均两三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