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酒只觉得背后一痛,往前扑通就趴在了地上,随后梁蒙一脚踩在他后背上。一用力,咔嚓一声,仇酒一声惨叫,整个人五体投地贴着地面。
脸上擦着了地上刚才被砸破的酒坛碎片,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徐飞扬从地上拎起仇酒的斧子,在手里掂了掂,意外道:“别说,还真的挺重呢。”
梁蒙和徐飞扬,在白越等人面前,在简府和白府,一贯的形象是老实乖巧卖萌,但是在外面可没有那么纯良,特别是对待凶徒的时候,也是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的。
徐飞扬猛地将斧子往下砸去,斧头的锋刃贴着仇酒的鼻尖深深地刺进了泥土里。
就算仇酒这样的狠角色,也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刚才一瞬间几乎连心跳都停止了。
就差一点点,一点点,几根头发丝儿那么宽的距离,他的鼻子就保不住了。
“手滑了。”徐飞扬无辜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是故意的。”
才怪!
简禹轻笑一声:“带走。”
仇酒被拽了起来,虽然还有挣扎的打算,但在徐飞扬和梁蒙手里,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葛鹏涛也没走掉,就在巷子口被拦住了,相比起仇酒,他一个不会武功的生意人,就要颓然许多了。看着仇酒被押出来,像是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晃了一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齐敏就站在他身边,见状嫌弃地踢了踢他。
“走,别装死。”齐敏道:“要装死,去大理寺再装。你在这坐着,怎么,还要我给你背回去不成?”
葛鹏涛被毫不手软地拽了起来。
仇酒走过葛鹏涛身边的时候,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看了他一眼。
葛鹏涛也回看过去,不好说这两人的眼神在传递一种什么样的信息,但是仇酒说:“其实,我早就后悔了。”
葛鹏涛愣了一下。
仇酒低下头,不再看他,往前走去。
走出巷子口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路上有了三三两两的行人。
一个老人,带着两个男孩子,一手牵着一个,从街上过来。
老人年纪挺大了,走路颤颤巍巍的。两个男孩子,一个七八岁,一个十一二岁,长得有一点像,应该是兄弟。
老人空着手,但是两个男孩子都背着包裹,还挺大挺长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看起来不费力,应该只是大,并不重。
他们走到巷子口的时候,正和出来的简禹一行撞上,愣了一下,慌忙让开。
简禹他们虽然没穿官服,但看着气势就不好惹。
而且他们还押着一个染了半脸血的魁梧男人,徐飞扬手里,还拎着个巨大的斧头,看起来就更不好惹了。
简禹也没在意,他们很快出了巷子,然后老人带着两个男孩子,这才走了进去。
可能是好奇吧,走进去之后,老人还回头看了仇酒一眼。
简禹他们都是背对着老人的,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眼。
但是仇酒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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