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丁零一听,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什么?”
“心情低落,不愿意与人来往,不愿意说话,到后来,渐渐不愿意和任何人来往,甚至连眼神上的交流都会躲避。”白越道:“这种情况,医书上叫做抑郁症。”
成朔虽然早上已经见过袁丁零了,但是白越要见车唯欢,他自然是不放心要跟着的。此时他就站在白越身后,听白越给袁丁零解释什么是抑郁症,只觉得叹为观止。
你真是个能吹的,什么时候都吹得有模有样。
袁丁零本来对白越是一万个不相信的,但是被她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没底了。
因为车唯欢从早上醒来起,虽然气色好了许多,但真的没有说过一句话,既没有和他说,也没有和旁人说。
“娘。”袁丁零垂下头去,凑在车唯欢身边,低声道:“你觉得怎么样,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但车唯欢只是淡淡的看了袁丁零一眼,依然没有说话。
袁丁零真的有点担心了,感觉确实不对劲。
可紧接着,车唯欢侧过了身。
那样子,是真的不想搭理任何一个人,不愿意和任何人说话。
白越眼神扫过屋子,然后道:“车前辈既然不想说话,那就先休息吧。对了,现在还早,还没吃饭喝药吧?”
袁丁零道:“还不曾。”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先吃饭喝药吧。”白越道:“柳太医说,多喝热水。”
柳太医在府里,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总觉得有人在念叨自己。
虽然作为一个太医,说出多喝热水这话奇奇怪怪的。但是多喝热水也没有什么坏处,袁丁零当下就倒了杯水,送到车唯欢嘴边。
这次车唯欢倒是没有置之不理,而是就着袁丁零的手,将一杯水都喝了。
袁丁零稍微放心了一些。
白越和成朔便打算离开,白越走到了门口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道:“对了,车前辈,简伯父说,他今天要上朝,等有空再来看你。”
白越当然是随口一说。
但是车唯欢却清了清嗓子,低声道:“不必了。”
车唯欢竟然说话了,众人都看了过去,袁丁零眼中闪过一抹喜色,看来母亲还是愿意和人来往的。
白越刚才说的那么可怕的抑郁症什么的,果然都是骗人的。
白越却笑了笑:“车前辈看来是个讲究的人,早上起来,不漱口不开口啊。”
车唯欢脸色微变。
袁丁零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还以为白越在嘲讽他,正要开口反驳回去,车唯欢已经开口道:“都病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讲究不讲究的。”
跟一个垂危病人逞口舌之利,终究是一件不合适的事情,白越也没都说,便退了出去。
出了门,下了楼,成朔这才道:“莫非你怀疑,凶手是车唯欢?”
不是没有过这方面的怀疑,但是不从身体说,就从昨晚上说,车唯欢和袁丁零都没有出过门。
“我倒不是怀疑车唯欢。”白越道:“但是我怀疑,凶手杀害两名受害者,和车唯欢的身体好转有关。刚才就很奇怪啊,车唯欢开始不说话,说什么都不开口,然后喝了水,就开口了。”
这是为什么?莫非嘴里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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