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让未婚夫妻在一起工作,难道就不能考虑一下单身狗们的感受吗?
“没有。”白越正经道:“但是我突然想到了死者的指甲,虽然她的皮肤开始溃烂了,但是指甲还是在的,指甲我们也仔细看了,里面很干净,没有什么东西。”
简禹又看了看白越的指甲,又看了看被压倒的草地。
“你的意思是……”
白越点头:“死者在被侵犯的时候,是没有意识的。可能是昏迷的,可能已经死了。”
众人虽然此时都转过身去,装模作样的在周围寻找线索,但这局话还是听见了。
徐飞扬大惊:“昏过去就算了,死了也行……这得多变态?”
白越叹口气。
一个分尸并且拿走头颅,还不知道头颅现在怎么处理了的凶手,怎么变态不是都正常。
简禹沉吟道:“那你说,凶手是否知道死者有了身孕?”
“谁知道呢。”白越摇头:“有时候凶手不但不知道,连死者自己都未必知道。”
这年代的健康教育又没有那么普及,大部分人,不分男女,根本弄不清楚怀孕的原因,一个姑娘三个月没来月事,说不定以为自己身体不好呢,未必就想到自己怀孕了。
每个人怀孕之后的反应还不一样,有些人吐的天昏地暗,有些人全无感觉,何况这还没到显怀的月份,连胖了都不会怀疑。
望着一片荒凉的山坡,案件好像进入了死胡同。
受害者的身份不能确认,就无法推断凶手的身份。虽然能够从尸体判断受害者死亡的时间可能在三天之前,但如果是夜里,这样的毁尸灭迹,也只能在夜里。
凶手夜里行动,没逮着现行的情况下,甚至有怀疑目标都难办。
半夜三更的,你非要别人出示一个不在场证据,找人证明他真的在家里睡觉,也是不现实的事情。
一阵沉默后,简禹道:“既然从受害者的尸体这里没有什么发现,那我们现在集中调查尸体丢失的头颅,和有能力将尸体分尸的人。”
男子,老弱病残都可以排除,年轻或者壮年的男子,力气大,有过这方面经验的优先。
徐飞扬迟疑道:“大人,具体是哪方面经验,杀猪的?”
没有什么人的具体经验是分尸,哪怕刽子手专业也不对口。一刀砍掉人脑袋,和把人分开好几块,那不是一回事。
简禹道:“屠夫,刽子手,木匠,和劈砍有关系的,家里有锯子的都算。”
徐飞扬点头:“明白。”
“注意观察有嫌疑的人的家里,是否有土地新挖开的现象。”白越道:“还有,带着邢队,再去把麻袋也借来,一人一队带着。”
头颅到现在没有找到,如果没有被埋,那现在肯定已经烂了,臭味会非常的重。除非用各种香料遮掩,但是那样味道也会非常的重,香和臭在一起,就不是香了。
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不但麻袋借来了,还把成朔也借来了。
简禹看着成朔牵着狗出现在面前,十分不解。
破案是大理寺的活儿,就算是遇到了什么疑难案件悬而未破,也不敢让你宁王殿下来帮忙吧。
但是成朔很自然,而且在短时间内,已经将案件的来龙去脉都了解清楚了。
看起来他很想在大理寺找个兼职的样子。
只有白越懂这种向往,但是不能说。
对邢队这种一个月加两次班,一次加半个月的工作狂来说,突然闲下来没事儿干了,也是很无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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