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着他二姐姐一起查案,霍承运别提有多高兴,当即便跟胡三郎骑着马离开了胡家马场。
霍承运和胡三郎骑马一路前行,到了织绣坊的门口勒马停下。
织绣坊的伙计也是眼尖的,一看霍承运和胡三郎的衣着气度便知两人不是普通人,当即笑脸迎上前,“两位郎君可是要订做衣裳?”
胡三郎展开手中的折扇瞥了笑脸相迎的伙计一眼,“本公子若要订做衣裳何须亲自往你们这织绣坊跑一趟。”
“是是是,郎君说的是。”伙计连连点头应下。
富贵人家,尤其是世家大族,他们做衣裳都是成批定制,并且是绣娘裁缝亲自上门去量尺寸,哪里能劳动这些贵人亲自往店里跑一趟。
伙计的态度越发恭敬,胡三郎收回目光扫了一眼一楼的成衣,道:“我们需得买几件现成的成衣作应急之用,但不可看起来普通又廉价,最好是能有以银线描绣样的成衣,你们店中可有?”
“有的有的,自然是有的,两位郎君三楼请。”伙计一路殷勤的引着胡三郎和霍承运上了三楼。
织绣坊的三楼不仅有布料还有一些成衣,只是这些成衣的价格与一楼那些成衣的价格比起来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三楼还有专门的绣娘,伙计将两人领上三楼后便笑着像里面坐着的一个绣娘道:“花娘,这两位郎君想先买几件成衣做应急之用,你帮着选选。”说罢还冲花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这两位都是不缺银子的主儿。
花娘能待在织绣坊的三楼,迎来送往的全都是贵客,看人的眼光自然是有的。
不说其他,单说这两位郎君身上穿的袍子,那便都是一匹便价值千金的上等云锦。还有他们腰间的玉佩,那也都是温润清透的好玉,一般人家若得到这么一块玉,一家人吃十年也是吃不完的。
花娘笑靥如花的捏着绢帕起身,走到霍承运和胡三郎面前微微屈膝一礼,逢迎却不谄媚的婉转一笑,轻声询问道:“不知两位郎君想选什么样的成衣?”
“出去远游踏青之用。”胡三郎道:“你为我们一人选六套衣裳,要可骑马的,可饮酒玩乐的,还要可私下一二两个好友闲聚喝茶的。记住一点,衣裳断不可落了我们的身份。”
花娘一笑应下,“那是自然。不知两位郎君出游踏青可有女郎同行?”
霍承运没忍住好奇问了一句,“这有何区别?”
花娘捏着绢帕掩嘴轻笑,“自是有区别的。若有女郎同行,还是心仪之人的话,那衣裳就该准备的亮色一些,若是能打听到心仪的女郎要穿些什么衣裙,专门选一些与她衣裙相配的袍子,岂不是更好。”
“没有呢?”霍承运又问。
“若是没有女郎同行,只是朋友出行,那便可选一些舒适得体,不落了身份的衣裳便可。”
胡三郎满意点头,“有女郎同行,正好还都有我们心仪之人,你给我们两人分别选六套衣裳。”
“是。两位郎君稍后,花娘这便去选一些送过来给两位郎君看。”花娘福身一礼退下去,招手唤来伙计给两人上茶,又喊了女学徒跟着去搬衣裳,什么贵捡着什么搬。
霍承运看花娘走远了才低声跟胡三郎说:“朗月,为何要专门说有心仪女郎同行呢?”
胡三郎抬起扇子挡住嘴,“有心仪的女郎,男子可不就得同花孔雀一般展现自己吗?如此一来,她给我们挑选的衣裳保管怎么贵怎么花哨怎么来,你看着吧。”
霍承运不太信。
没一会儿花娘便带着人提了一大堆的袍子过来,果然如胡三郎所说一般,袍子的样式怎么繁复怎么来,怎么花枝招展怎么来。
只一眼,霍承运便看到那些袍子上的绣花不知用了多少银线。
胡三郎冲霍承运挤了挤眼睛,起身装模作样的用扇子挑起袍子看了看,最后点头,“都不错,全给本公子包起来。”
花娘喜笑颜开,这可是她以往一月都未必卖的出去的量呀。
“两位郎君稍后,我这边叫人替两位郎君将衣裳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