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推辞,推着推着就没法辞了。
经鉴定,白宋的各方面功能完好如初,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现象。
只是过程有些耗费体力,晴儿已是一滩春水烂在床上久久不语。
白宋心满意足,小心翼翼地抱着自己的女人,亲了一口:“晴儿真是帮了大忙,相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晴儿脸红心跳,久久没能平静,事后才知道自己掉进了相公的坑里,委屈中带着几分满足,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要是被姐妹知道,叫人如何解释?”
“嘘……这是咱们的秘密,谁都不说好不好?”
晴儿赶紧点头。
内部组织中出现了一个叛徒,要是曝光,晴儿肯定要被批斗的。
不过白宋立马转换话题,笑着说道:“以后咱们就是一条线的队友了,晚上我再来找晴儿。”
“啊?”晴儿脸色一变,“这怎么行?至此一次,下不为例的!”
“呐,晴儿你要这么说,便跟我不是一个阵线的人了,若是这般,刚才之事,我可要公之于众。”
“相公,你怎能如此?”晴儿急了,相公的套路太深,防不胜防。
“你有不是第一次认识相公,你什么时候认定相公会光明磊落了?你自己选,到底从不从?”
“我……”晴儿欲言又止,实在没有办法,“若被发现,晴儿只说是被相公胁迫的。”
“还是晴儿听话。”
说着,白宋又是亲了一口,羞得晴儿钻进了白宋的怀里。
怀里的猫儿安静了,藏在心里的话也就好说了。
白宋轻轻地摸着晴儿的细腰,小声说着:“其实回到家里闲着也没什么不好的,以前你总是在外忙,操心这操心那,嫁给我这么些年,真正风花雪月的时候寥寥无几,这些都是我亏欠的。我亏欠你们所有人,欠得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去还,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们每一个人都过得简单快活一些。”
“相公……”晴儿被这突然的温柔搞得授武无措,动静地凑上来,将滚烫的脸蛋儿贴在相公的脸上轻轻摩挲。
“一个小小的钱庄,其实没有那么重要的,我知道你为它付出了太多,心里有感情,割舍不下,那是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这个钱庄的存在总有一天会威胁到朝廷,朝廷要将它收走,那是迟早的事。”
晴儿认真地思考着相公说的话,犹豫着问:“是因为银票的普及等于将天下的财政大权从朝廷的手中抢了过来?”
白宋点头:“你能明白就好,为什么我一点儿都不难过?因为我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钱庄交给朝廷那是迟早的事,如若不然,我们一家人就会有灭顶之灾。为了我们一家人的安全,你想想,还有什么不舍的?”
晴儿跟着点了点头,却又撅着嘴小声说:“晴儿只是不服气,为什么皇帝就能这么欺负相公,让相公去哪儿办事就去哪儿办事,相公给他造大炮,打天下,平叛乱,皇帝还不知足,一句话就收走了咱们的经营了这么多年的钱庄,就是仗势欺人。今日咱们忍了,明日他又要别的东西,咱们还忍吗?”
“谁叫皇帝是他?但凡咱们还要在大唐生活,那就得听他的。除非有一天咱们一家决定隐居避世,那时候谁鸟他是个啥?不过现在咱家的生活还过得去,多少人都羡慕不来,也就不去计较了。今日是给了他钱庄,但他也算欠了一份情,只要脸皮没那么厚,他也不好继续向咱们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