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辰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打趣道:“是谁一天到晚说不想给师父养老送终?是谁天天担心酒被偷喝了?现在却筹划着把师父带回去了?”
云婳道:“不过就是平常说说罢了,我还真能不养师父啊?那我成什么人了?”
萧玄辰道:“我就知道你口硬心软!”
云婳欢喜地自言自语:“师父能跟着一起回楚国可太好了。我师父那老东西狡猾得很,之前跟我们住东宫的时候,就动不动偷喝酒。现在好了,有师母约束着,我可就不用操心了。嘿嘿,有师母在,师父怕是再难得自由了!”
正说着,就听隔壁传来“砰!”的关门声。
这又是怎么了?
云婳悄悄打开一条门缝朝外窥去,就见阿音拍着乌子虚的房门道:“你这死老头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我真没骗你,我真是给你送香来的,万万没有坑你的意思。哎哎,开门呀!”
云婳有些汗颜:才想着师母能管着师父,结果那老东西却把师母给关门外了,一点不怜香惜玉。活该当个孤老头!
只是腹诽归腹诽,这种事情云婳自然不好过多干预。只能希望师母多多加油,早日拿下师父。
虽然夜里有点小插曲,但这一晚上大家都休息够了,精神养得足足的,好参加南召的宫宴。
云婳和萧玄辰一早沐浴更衣,而后坐上了洛加王爷特意派来的车辆进宫。
而阿音和乌子虚则伪装成了他们的仆从,也跟随而去。
为此,阿音给自己画了个易容,又给乌子虚的脸上也涂涂抹抹了一番。
出来的时候,两个都变了个模样,连云婳都差点没认出来他们。
因为还处在丧期,南召皇宫依然还挂白,不过相比于之前气氛要活跃多了。
南召皇帝出来待客,但他身体很差,才出来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疲惫不堪。
于是便借口更衣,让洛加王爷招待宾客,自己先行下去休息一阵子,好应对接下来的宴席。
皇帝一走,洛加王爷又是随和的人,大殿的氛围便轻松了不少。
今日到场的宾客众多,除了南召的皇亲贵族之外,还有各国的使者都受邀而来。
之前的吊唁仪式太过庄重哀伤,各国的来宾也不好随意攀谈。
今天丧事都办妥,大家便也能多多寒暄,攀附关系。
萧玄辰作为大楚的太子,在南召也是极为贵重的宾客。
在场很多小国都热情地围着萧玄辰,希望能和楚国建立更深的邦交。
萧玄辰被众人围住,暂时脱不开身。
云婳便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萧玄辰点了点头:“去吧。”
云婳转头正准备招呼师父师母一起走的时候,扭头却找不到师父在踪影。
阿音道:“不必看了,那老东西肯定是跑去找酒去了,不敢叫我们知道,怕我们约束着他。哎,你说这人老了怎么越来越像个孩子?我们先走,不管他。反正这里他也熟,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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