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根本就不理会陈平,直接便嵌住了袖儿的下巴,阴恻恻道:“我没找你的麻烦,你倒自己送上了门来?”
难不成是她这重生一次脾气太好,容人度太高了吗?
不然这一个个的,怎么都敢来她头上作死?
陈平出门便高声的喊,恰好当地的县令朱大人受邀来此做客几日。听声带着几个捕头和护卫便赶了过来,“陈总管,这怎么了,一大早就听你的声了~”
他话音刚落,屋内便猛的被抛出来个人。
袖儿被扔在了台阶外,晕了半天爬不起来。陈平忙是上前扶人,那朱大人瞪大眼睛,怒指屋内,“你是何人,敢这么对本官的贵客!!!”
这两位可是京城那沈大奶奶的人!
慕容月抬起眸子,轻声道:“你祖宗。”
“你!!!”朱大人气的指头竖着。
那袖儿被陈平扶着,脑袋冒着金星,揪着陈平的袖子就恨道:“杀了她,给我杀了她!”
陈平狠眯着眼睛,“三姑娘伙同刘姨娘盗取我慕容家财物,正愁找不到您,竟敢回来?”
那朱大人早就拿了沈氏的手书,知道是沈氏要弄死这庶女哪敢不给沈家面子,当即怒道:“纵你是国公府的女儿,可做出这种事儿来本官也定惩不饶,现下就替慕容家铲除了你这祸害!”
慕容月冷笑,这小地方也就这点不好,县令当上了土皇帝,想给谁安个罪名就安。
她手中捏着袖刀,却在这时被人按了下来。
“本官竟不知我三妹妹犯了何罪,要朱大人你这般大张旗鼓?”却在这时,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你怎么……”来这么快必定是赶路,他真是不要命了。
慕容月蹙眉,徐应天却只是道:“稍安。”袖袍轻拂,便将她挡在了自己身后。
她只好把手中刀推了回去,目光冷然看着诸人。
袖儿和陈平见到来人似见鬼一般!!!徐应天,徐应天怎么会在这儿?!
又看两人手握着手,一丝寒意不受控制从心底泛了起来。
徐应天咳了两声,才道:“这朝廷办案,什么时候来过堂审问都不用,听两个奴才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朱大人纳闷似的看着徐应天,“你又是谁,本官办案用你多嘴?”
一旁板凳道:“我家参军,姓徐,徐将军的徐!”
朱大人确实收到消息,徐将军的嫡子不日前往庆州,是,知道他犯了事儿,可天底下没人会觉得老子会对儿子绝情!
朱大人见袖儿和陈平都恭敬礼遇,如今见了徐应天,腿都有些软了,奴颜婢膝道:“徐,徐公子,卑职见过徐公子。”
板凳又哼笑一声,拿出徐应天的委任状,“我家公子即将上任庆州当地的参军,正巧,就是你的上峰,你说能不能管你办案?”
朱大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徐……徐参军,卑职不知……”
徐应天只是拉着慕容月的手,轻声和缓问道:“现下朱大人知道了,也明白该如何秉公办案了吧?”
朱大人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当即改了口:“是本官叫人蒙蔽了!”
那沈家再能耐,朱大人是疯了才敢得罪直属的上峰!
又狠狠瞪了一旁的袖儿陈平二人:“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奴婢,竟伙同陷害主子!”
“三姑娘你只管说要如何处置,本官定严惩不殆!!”
袖儿彻底瘫软坐在了地上。
她以为慕容月是灰溜溜的到了庆州,她拿了大奶奶的手书,便能轻而易举的按死这害了她一辈子的贱人。
可没成想她在这儿都能勾上徐应天,“你——你们勾搭成奸,真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