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着赵如画的面,在卸赵如画的家门呢。
赵如画怒了。
她快速地把衣裳披在身上,还没有往外面走去,陈氏就扛着一把竹条扫帚,怒气冲冲地进来了。
看到赵如画在屋内,她怒瞪着一双眼睛,大骂一声“贱女人”,扬起手上的竹条扫帚就朝赵如画打了过来。
赵如画眼疾手快,险险地闪躲到一边去。
“你这个女人,在发什么疯。”
赵如画怒骂。
大早上的,陈氏卸了她的家门,扛着扫帚冲进来打她,她是刨了陈氏的祖坟吗?
陈氏瞪着赵如画:“我发什么疯?你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们李家上辈子欠你的不成?你要这么对待我们?”
“我大孙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你拿命偿还。”
说罢,又再次朝赵如画打了过来。
赵如画听到陈氏这么骂,大概猜测到什么了。
指定是前天在面馆里面,她说了几句话,让沈氏打了李鸿运一事。
具体是什么原因让陈氏这么愤怒,赵如画不清楚。
总之,陈氏拿着扫帚冲到她家里来打她,她就是犯了天条了,陈氏也不占理。
眼看着陈氏手上的扫帚就要抽过来了,哪知,赵如画不退反进,一把抢过陈氏手上的扫帚,对着她的身子就抽了去。
“你大孙子是死是活,跟我有屁关系?大早上的跑到我家里来,惹毛我了,你信不信我拿杀猪刀抹了你脖子?”
赵如画一边打,一边骂,手上的扫帚丝毫不留情地抽到了陈氏身上。
陈氏年纪大了,手脚没有赵如画利索,一个不留神,就被赵如画结结实实地抽了一扫帚。
竹条子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着,陈氏的眼泪差点流下来了。
外面听到动静的人跟了过来,只见赵如画跟陈氏已经厮打成一团了。
“我打死你这个老不死的女人。”
“你还有脸到我这里来教训我?也不回去问问你儿子,看看前天他都干出什么事情了?”
“自己嘴巴贱,专门挑别人的痛楚骂,就不允许别人反抗了是不是?”
“你儿子是天皇老子不成?只能说别人的不是,把别人骂得猪狗不如,就不能让人家骂你了?”
“就因为我跟你儿子说那么两句话,你就跑到我这里来,卸了我的家门来打我?”
赵如画骂。
跑进来看热闹的人,听到赵如画这么说,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当下就有人过来劝架。
“都别打了。”
“陈嫂子,大早上的你跑到这里来打人,总要有个充足的理由吧?就因为如画跟你儿子说了两句话,你就来打人?以后谁还敢跟你儿子有来往?”
“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慢慢说出来,你跑到人家家里来,把人家的门给卸了,说什么都是你不占理。”
众人纷纷说道。
陈氏看到那么多人都护着赵如画,心中更加不满了。
她说:“我为什么来打她?你们怕是不知道,就因为这个女人前天在面馆里面跟我儿子说了几句话,让我儿媳妇不高兴,在面馆里面动怒之后,回到家里就动了胎气。”
“现在人还在床上躺着呢,肚子里面的孩子随时都有可能没了。”
“事情严重到这个地步了,我不打她我打谁?”
“我的大孙子要是没有了,我不找她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