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县令又想到什么,他又赶紧对席俊伟吩咐。
“你现在再帮我办一件事,要快,而且要隐秘,不能惊动旁人!”
彭县令对席俊伟如此这般一番吩咐,席俊伟也不敢耽搁,立马就去了。
安排好那事之后,彭县令心头总算是稍稍安定几分。
他稍稍调整好自己的心绪,又整理了一番面上表情,这才迈步而出,往前厅而去。
他做出一番刚刚收到消息的慌张模样,看到秦骁勇等人更是一脸惊愕。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曹知府一脸似笑非笑地望着彭县令,“这就要问问彭县令你自己了,你的奏折里不是说陵云山的山匪已经被尽数剿灭,只有零星几个漏网之鱼吗?为何本官的人却一下抓了这么多人?
加上在山上斩杀了的,这些漏网之鱼便是没有上百,也有七八十。这就是你说的零星几个?”
曹知府看着彭县令,眼神犀利,语气中也带着一股子兴师问罪之意,彭县令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一副请罪的语气。
“下官手下人办事不力,这才出现了这等差错,是下官失职,下官该死!还请知府大人降罪!”
曹知府又对他投去一记意味深长的目光,最后也不再揪着事情不放,“此事姑且不提,当务之急,还是先好好审一审他们,兴许能审出些意外的线索来。”
彭县令总觉得他这话像是意有所指,但他面上却并不表露,而是连连附和。
曹知府指向秦骁勇,“他是这群山匪的头目,本官便从他开始吧。”
彭县令跟秦骁勇目光对视,两人目光一触即离。
曹知府又对身旁一位师爷模样的中年人吩咐,让他去审问其他人,那人很快领命去了。
曹知府居高临下地望着秦骁勇,“你姓甚名谁,因何缘故要落草为寇,做这杀人劫货的勾当?”
秦骁勇闭嘴不言,彭县令朝他怒喝,“知府大人问你话呢!你哑了吗?你若识趣就如实招供,知府大人为人宽厚,还能对你从轻发落。”
秦骁勇这才开了口,只是语气却有些硬邦邦的。
“草民秦骁勇,因为早年家乡遭了旱灾,过不下去,一路乞讨至此,这才落草为寇,距今六年。”
曹知府再次开口,“你都劫过多少人,抢了多少钱财?”
秦骁勇:“记不清了。”
曹知府冷冷道:“那就慢慢回忆,本官多的是时间。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本官抓了这么多人,有的是人会主动开口。”
秦骁勇神色一顿,最后便只能老老实实的,一桩桩一件件都交代了出来。
但他交代的也都是他还有印象的,很多事情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毕竟,他经手的案子实在是太多了。
曹知府:“手上有没有沾过人命?”
秦骁勇毫不犹豫,“没有。”
曹知府微微眯眼,“当真没有?”
秦骁勇的眼神微闪,很快掩饰过去,旋即坚定摇头,“真的没有!”
曹知府又问了不少问题,秦骁勇都表现得十分配合,他对自己抢劫之事供认不讳,但却坚决不承认自己沾过人命,也不曾抢过女人。
最后,曹知府将问题转到了沈焰的身上。
“沈焰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