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行为是耍...”
“王露,你闹够了没有?”
与王露同行的知青实在看不过眼了,一男一女两个冲过来将她拖走,其中一个女知青还不客气的损她:“王露,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是你自己莫名其妙乱插嘴说话,扰乱公安同志和军人同志办案调查,现在惹事上身,还来找这位女同志的麻烦,你真的是蠢到家了。”
“好了,都少说两句,回座位上坐好。”
旁边的男知青倒是没损王露,还劝了句:“王露,你若实在过不去心里的坎,你就去找警察处罚那个侏儒罪犯。你没道理来找这位女同志,她是见义勇为协助抓捕罪犯的好人,你跑过来指责她,有点无理取闹了。”
“她若不把那侏儒扔我身上,我就不会被那混账欺负。”王露计较的是这一点。
旁边一位妇女听她还在纠结这事,撇嘴戳她肺管子:“那位女同志是将侏儒扔你身上了,可在乘警过来前,是你给那侏儒机会紧抱着他不松手的,是你自己要当好人的。”
“就是,明明那两位军人同志都去喊乘警了,摆明了我们车厢里有犯罪分子在,大家都安静坐在位置上等候乘警来调查,只有你在那莫名其妙的找那位女同志的麻烦。你既然要充当好人,要为那个侏儒出头,别人占你便宜,也是你自找的,活该啊。”
“大姐说的太对了,那位女同志一脚踹翻侏儒,明摆着是看清了对方不是个小孩,你这个下乡知青却站出来为侏儒说话,这侏儒不坑你还坑谁啊。”
“说白了,她就是蠢。那位女同志说的对,她的脑子就是个摆设,蠢而不自知。”
“那个侏儒趴在她身上那么久,一直往她那不停的拱,还抱着她到处摸。就算那是个正常的孩子,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一个孩子这样拱,她自己不害臊?”
“就是,哎哟喂,她自己还好意思在这里闹,真是不要脸。”
“......”
车上有不少结了婚的妇女同志,她们说话可一点都不收着点,也不管车上还有很多男同志,越说越起劲,可把王露气得脸红得如同滴血了,再也不敢在这里呆下去了,拿着行李哭哭啼啼跑去其他车厢了。
又过了两三分钟,韩峥回来了,一过来就说着:“花楹,刚刚我们初步审讯,这几个妇女只是犯罪团伙中的小分队,后面几节车厢里又抓到了几个同伴,人数有点多,我和薛哥要协助乘警将人押送去公安局。等下你和薛嫂子带着两个孩子跟在我们后面,先跟我们一起去公安局,我们也正好过去找廖明邦。”
“好。”云花楹和薛嫂子齐齐应着。
等韩峥离开后,薛嫂子打趣她:“云同志,韩同志对你可真好,以后一定是个疼媳妇的好丈夫。”
云花楹口罩下的脸有丝丝尴尬,并没有接话。
薛嫂子只当她害羞了,也不再打趣她,岔开话题:“云同志,之前聊了挺久,知道韩同志是退役军人,倒是忘了问你了,你在哪里工作啊?”
“我也是一名知青,上个月下乡到阳县的。”
“哦,也是下乡知青啊。”
薛嫂子其实对知青印象不太好,不过也有些同情她们,她们原本都是城里的娇娃娃,没干过辛苦的体力活,好多人更是连家务活都不会干,却全被迫去农村支援建设,也理解他们内心的无奈与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