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没人会知道。”
“你.....”
温若初觉得以后不要再跟江宴之玩了,实在是太坏了。
娇娇已经完全崩溃。
.............
“不喜欢?”
江宴之拿来手帕,擦净指尖清甜的香味,把迷离得只能靠在他肩上的人儿重新抱入怀中,轻声低哄着。
温若初转头,脑袋埋在他怀中,不理他。
大口大口吸着气,天凰国的人大多不会凫水,所以她也没试过屏息或是溺水的感觉。但刚刚她觉得她就要死了,太过于害怕,却又新奇地让她深陷其中,复杂的情绪太过浓烈。
想着又是抬手握起小拳头,捶了一下江宴之。
惹得江宴之胸腔处又是一阵低鸣,轻笑出声。伸手握住她微凉的脚掌,把鞋袜给她重新穿上。
神色幽暗地看向那空无一物的脚踝,倦声问道,“脚链呢?”
温若初动了动脚踝,软声回道。
“我感觉有些吵,就摘下来了。”
闻言江宴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底幽光莫测。
“嗯,成婚后我再给你寻一条。”
温若初只当那就是一条普通的细链,轻轻应了一声。
方才脑中强烈的情绪刺激,让她如今昏昏沉沉,靠着江宴之桃花眸已经阖上。
看着她睡得香甜,江宴之也没去打扰她,只把人搂得更紧了些。执起笔墨,把还未处理完的宗卷批复上。
烛光悠悠。
睡了一会儿的温若初缓缓掀开长睫,看着江宴之还在处理公务,一时间有些心疼。
小手抚上他的脸,嗓音带着抹刚睡醒的娇哑。
“夫君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
百姓爱戴,江湖惧怕,朝臣敬畏。
但这些权势地位从来不是唾手可及,而是等价交换而来。
“我可以帮你么?”
温若初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看着他如此劳累,自己却帮不上忙,心中还是会有些自责。
江宴之垂眸,停下手中的笔,神态认真地看向她。
轻声问道,“初儿在想什么?”
他元启太子和域堂领主的身份,不会因为温若初的存在而有所改变。所以他如今所做的一切公务,都是他自己该做的。
在决策上不容置否的强势态度,就决定了江宴之从来不需要一个事业上的解语花。
他不需要温若初为他做什么,只要在他身边,就够了。
大掌轻抚上那双带着自责的桃花眸,语气缱绻。
“该自责的人是我,没能好好陪着初儿。”
两人单独外出游玩相处的时间甚少,多数都是温若初将就着江宴之,窝在书房里陪他。
听江宴之如此回答,温若初小嘴又是一瘪,双眸泛红。
怎么他总是这样惹她爱呢?
江宴之伸手捏了捏那粉嫩的脸蛋,“今夜花灯市集可好玩?”
温若初黑瞳转了一圈,神秘地朝江宴之软声说道。
“裴将军这个人不太好哦。”
“嗯?”
江宴之不解,温若初为什么会这么说。
娇软的话音又继续在江宴之耳边叨叨叨了许久。
江宴之终是弄清了今日裴隶发生的事情,却没有说什么。这是裴隶的家事,他并不关注。
反倒是听到温若初骂人时候,不禁轻哂,“你还去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