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域堂杀手整齐划一朝江宴之执剑抱拳。
江宴之刚哄好温若初入睡,一袭墨黑锦袍,从府中跨步而来。
清冷的眸中亦是有股肃杀之意,宛如凛冬将至,“从今夜起,无论何人,擅自靠近私宅三里之内,不留。”
沉冷的嗓音混着内力,清晰传入到众人耳中。
听着江宴之语气中,显而易见的怒意,众人握着剑柄的手都紧了紧。
“是!”
江宴之的这座私宅很偏,当初购买时就是为了供域堂行暗中之事,方圆十里并无普通百姓居住。
且周围一带极其荒芜,不会有人误闯此地。
所来之人,只有可能是欲图不轨的人。
众人四处分散,隐匿在四周,把私宅护得固若金汤。
院中的温若初并不知晓外头的一切。
一连三日,她都只能呆在房中,不过一直有江宴之陪着,还有很多新的画本,日子倒也不是很无聊。
平静地似乎无事发生。
处在天凰国三皇子府的温择,自从收到江宴之信件后,一路带着长孙慕疯狂赶路,终于在第三日午时赶到了幽州。
朝着江宴之给的私宅方位策马奔去。
“哎,等等!”
长孙慕单手勒马,拦住了还欲往前的温择。
温择不解地停下马,转头望向他,“干什么?”
与温若初同出一辙的桃花眸,带着着急之色。
长孙慕警惕地看着四周,低声说道。
“周围气息,不太对。”
此时安静下来的温择,也感受到了四周血腥的气息。
两人对视一眼,不知暗处是友还是敌。
但看着方位,前方确实是江宴之所标的私宅处。
想着以他的实力,不至于私宅四处藏了人还不知道,所以只有可能是自己人。
思索再三,温择解下腰间玉佩,高举道,“在下天凰国三殿下温择,与元启太子有约,不知暗处朋友可否行个方便?”
域堂的人,看着那玉佩自是认出了温择的身份,敛起杀意屏息退了下去。
感受方才这围聚过来的气息正在散开,温择深吸一口气。
眼底的担忧也愈发深沉,能让江宴之动如此大的动作,定不会是件小事。
急忙驱马往前赶。
一直候在门外的聆玉,看着温择的到来,也松了口气。
“三殿下,您终于来了。”
温择眉头微皱,“发生了什么?”
聆玉摇摇头,究竟发生了什么,目前只有江宴之一人知道,连她都未告诉,但感受着院外那股紧张的氛围,她直觉并不是什么好事。
房中江宴之正抱着温若初练字,也是难得的悠闲。
听到外头传来温择的声音,温若初平静了三日的心略显激动。
“是哥哥吗?”
“嗯。”
江宴之把人从怀中放到椅子上,才悠悠去开了门。
一脸焦急的温择马上进入房中,把温若初细细查看了一番,除了食指处包扎的小伤,似乎也没什么大碍。
细嫩的脸蛋似乎比前半月还要肉一些。
他一时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江宴之在耍他,满脸疑惑地望着江宴之。
待长孙慕进来后,江宴之把门闭上。
看着温择不信任的眼神,轻声说道,“那香有问题,伤口无法自愈。”